宋允儿已经与利人隽约好，今天晚上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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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笑来。

“要看等的是什么人。”他笑。

电话挂了，宋允儿的车依然停在路边，她没有上开走。

“谢谢你！”若曦赶在她挂电话之前说：“真的很谢谢你帮我介绍工作。”

顿了顿，一会儿后宋允儿笑着答：“能帮上你的忙，我也很兴。”

她挑眉问他。

“我们又不是在讨论我的事情，我只觉得对别人不要那么冷漠，这样才公平。”她说。

“我们这么有缘，你不会觉得惊讶吗？难你一都不好奇，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什么？”她问他。

若曦轻笑一声。“那么，谢谢你啰！既然我还欠你一顿饭，下回就请你吃大餐好了。”

“你总是比我早。”她笑嘻嘻地走到座位。

“嗯，”宋允儿故作严肃地说：“你肯定要好好请我吃一顿，不然你的工作就没了！”

利人隽沉默着，他的表情很冷淡，似乎对这个话题不兴趣。

宋允儿嘟起嘴。“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太冷漠了！”

“想告诉我，你就会说。”他淡淡地答。

他凝望她。“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还记得？”

若曦再谢过她一次，两人才挂电话。

“这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况且我觉得你的画风很独特，我朋友应该会喜，所以才将你的作品寄给她，你没有怪我自作主张就好了。”

这时候服务生刚好过来，为两人菜。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也没有多余的力，对每个人公平。”

“好，我知了。”

“你说话的样真的很无情！”宋允儿一气。“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双面人？”

“怎么会呢？”若曦诚恳地说：“不怎么说，我还是很谢你，因为我很需要工作。”

“对，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记得。”

“所以，你打电话来是告诉我，已经帮我找到新工作了？”若曦说。

“是吗？”她揶揄他：“你年纪轻轻的已经是大老板，老板有时间等人吗？我遇见的老板通常都没有什么耐心，你竟然还认为等人是乐趣？”

“真的？”他的目光沉起来。

时间未到，利人隽已经在餐厅等她。

“就是那天我们在机场遇到的人，若曦。”宋允儿告诉他。

“等人也是一乐趣。”

菜妥，宋允儿打破沉默。“你猜我遇到谁了？”她笑，神秘地说。

宋允儿痹篇他的神说：“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利人隽凝视她，没有回答。

你合作。我一听到自己推荐的作品有人欣赏，实在太兴了，所以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啰！”

“那就这样啰…”

“你有见过像冰块又像铁的男人吗？我觉得你就是这样的人！冷起来的时候像冰，冻得人发寒，一

“我对你冷漠？”他抿嘴笑。

“原来她帮杨伯伯的广告公司画图，那天跟她接洽的助理刚好不在，我面接样稿才碰到她，真想不到我们居然这么有缘分！”她对他说：“之后我们还一起吃了顿晚饭，聊得很开心。你说这世上的事情是不是很妙？有的时候你都不知是怎么到一个朋友的！”

数分钟后她回过神，打起神，慢慢将车驶离路边。

利人隽等她开。

利人隽撇嘴。“我好像永远说不过你。”

“对，”宋允儿说：“我谈的可是正事喔！”

宋允儿笑得很开心。“是你不想赢我而已，其实你以前念书，功课一直都比我好。你还记不记得，大学的时候我们一起到大传系选修的剪辑练习课？那个时候要站到台上报告，同学跟教授都很喜你，你比我还受迎，因为你的才和台风已经迷倒了他们！”

利人隽面无表情。

她笑了笑，故意说：“如果你喜等我，那么下一次我迟到久一好了！”

她看着前方的挡风玻璃，若有所思…

“好了，电话里我不跟你多说了，我已经跟我那个朋友打过招呼，你把你手上的图整理一下，准备好几张打样稿，到时候我会再给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