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刚刚疲软的阳具又神气活现地昂了起来。他蹲下身狎玩着女人的花瓣,发现果然片刻间那里已泛滥成灾,甚至连菊肛也湿漉漉的。
他边把女人的臀部提到合适的位置,一边学着大师的样子也送出一道指令“你觉得肛门好痒,唉呀!痒得难受,很想有根什么粗大的东西填进去。”
徐婕妤屁股扭动起来,从菊肛里渗出更多的粘液。小杨看看火候已到,这次不像刚才那么猴急,慢慢向菊花门里推进。但从未经人事的后门又如何能突然挤入如此粗大的不速之客呢?女人还是痛得闷哼了一声,不是潘师把她的脸颊捏得快,只怕大师的神棒也要挨上一咬了。
这情形实在是凄惨,一个全身只剩下丝袜的美丽女子像夹心汉堡一样被两个丑陋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肆意玩弄着,过去她引以为傲的美丽肌肤现在每寸都被猥亵地摸过,女硕士不存在了,管理界的女强人不见了,只有一具打满性标记的女体像母狗一样在挣扎悲鸣,更可叹的是这种挣扎还是无意识的。
终于安静了下来,小杨命令徐婕妤将他肉棒里最后一粒精子也吞进肚子里,然后用温软的舌头将肉棒添得乾乾净净方才放过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人。他看了看早已整理好衣衫又恢复阴气的大师,询问潘师怎么处理这个女人,经过这些事,他已经感觉这个神秘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主管,对情势的转移他也无可奈何。
潘师打开换气扇排掉满屋浓烈的性臭味,不在意地说:“两个办法,一是放她走,二是留下来给你慢慢玩。不过这个女人太危险啊,总部是不能送,你自己也要小心为上。”
这只老狐狸,明明自己也迷恋上了这个女人的肉体,偏偏要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但是他有选择吗?小杨心中暗骂,表面上却是一团和气,颇为领情。
“大师说的是,您说这个女人危险,说不定放她走后又想起今天的事来那就更糟。我看只有大师能降服她,要么大师作出点牺牲,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慢慢磨练,或者是个好鼎炉也说不定。”
潘师这才阴笑几声“好好,小子还算上道。”他转向周身污浊的徐婕妤,向她送了一道复杂的指令:
“现在你记住,你清醒之后,将永远不会记住从你进来后发生的一切,也永远也不能去回想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你永远都不能忘记你是神的奴隶,是神的母狗,只要神有召唤,你就要乖乖地回到他身边,听从他的一切召唤。现在你把自己身上清理乾净,然后我说”神哭了“,你就清醒过来,听明白了吗?重复一遍。”
徐婕妤机械地重复了一遍,毫无感情色彩,看着这个美艳的女人即将成为大师的禁脔,小杨禁不住怒火中烧。女人默默地用自己内衣擦去身上的污浊,然后又一件件地穿上。
“神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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