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手…女人被汹涌的欲念折腾得死去活来。
“来呀,给我…”欲火中女人的嗲声真是销魂刻骨。
潘师看到火候已到,耸身而上,肉棒“噗溜”一下顺顺滑滑地贴着洪灾泛滥的肉壁插入一半,却又停下来原地打磨。
这一下可要了徐婕妤的命,她近乎疯狂地呻吟,泪流满面,甚至不知羞耻地挺起下身去迎合。可是她进一寸,男人就退一分,就是不肯直抵花心。
“啊…饶了我吧!”
“告诉我,你第一次口交给了谁?”男人的声音依然冷酷。
“不…啊…”男人加大摩擦的强度,同时向徐婕妤的脑海不断发出催眠的指令。女人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一面受着欲火焚身的煎熬,一面在为保护心底最隐秘的记忆在痛苦地挣扎。
终于,女人的最后的意志崩溃了。
“我父亲!啊…”随着女人长长的尖叫,潘师的肉棒也狠狠地捣向了花心深处,就像一道强闪电把一切劈成了灰烬。在巨大的刺激交攻下,徐婕妤晕死了过去。
等她悠悠醒转,秘密就像失贞的少妇般再也无所遮依了。
徐婕妤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在她十 二 岁那年,一场车祸使母亲全身高位瘫痪,不仅不能人道,而且苍老得快,四十不到的她看上去像老太婆,父亲一个人忙前忙后也没有什么抱怨,就是生理需要得不到发泄。母亲病后,小婕妤便伴着父亲睡,天真纯洁的心灵根本想不到因为发育得早,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玲珑曲线常常让父亲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个夜里,酒醉的父亲终于按捺不住欲火,强行将阳具插进了睡梦中女儿的小嘴…此后,虽然小徐婕妤一再地抗拒,父亲也一再地忏悔,但习惯的力量使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件肮脏不道德的事情,在小婕妤的幼小的心里蒙上了沉重的阴影,也越来越恐惧回家,经常逃课。
这件事终于被母亲发觉了,万念俱灰,父亲再怎样忏悔也无济于事,终于用唯一能微弱地动一下的左手服食过量的安眠药自杀。小婕妤认定是父亲杀害了她最爱的妈妈,从此对这个有着血缘却无比陌生的男人痛恨至极,离家出走,投奔了几千里之外的乾娘。由于乾娘家境较好,把她继续培养深造,她也勤力苦读,终成女中英杰。
不过此事不为人知,且父亲一直风评很好,反而在宦途上一帆风顺,据说他受此打击后,洗心革面,终身不娶,用多行善事来赎回罪恶,却无论如何也赎不回女儿的心了。
徐婕妤环抱着肩,缩成一团,刺,一旦拔掉了刺,剩下的只有脆弱。潘师忍不住对这个不幸的女子起了恻隐之心。
“你父亲…”
“他不是我父亲,他是禽兽!”也许仇恨的力量真的能焚毁一切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