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个男人很干净，这是我那天的第一gan受。一般男人那里都有gu腥膻气，可是他没有，只有淡淡的薄荷沐浴lou味dao，让我稍微好过一点。

他坐在床边，我只能弓着shen子跪在地毯上伺候他，先han着冰水chou动了一会儿，趁着水没变温，再换成热水，据说高手能zuo到一滴水都不漏chu来，she2tou还能来回转，把客人弄得特舒服。

我zuo不到，所以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liuchu来。这样反复几个来回，他越来越激动，最后干脆站起来揪着我的tou发，自己激烈地前后chou动。

他she1chu来的时候，我的嘴都有点麻了。当时他揪着我的tou发，我躲不及，他的那个东西全都进了我嘴里。

一阵无法忍受的恶心，我想都没想就推开他，冲进浴室，跟冲水ma桶zuo了最亲密的接chu2。

那次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我差点把胆zhi都吐chu来了。

当时gan觉特悲伤，我悲伤不是因为被一个男人这样玩我，不是因为西子被人qiang暴了，不是因为我吐完之后还要被一个我无比厌恶又无比害怕的男人接着玩。

到底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dao。

只是想哭，我真的哭了，蹲在那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我不想zuo了，我想回家。

去他妈的京城！去他妈的祖宗！我不干了还不行吗？我就是回家卖白菜，也比在这儿遭这份罪qiang啊！

我在这儿干什么啊？被人这么折腾！

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吗？你们是人，我们就不是人吗？

我那天脑子很luan，luan急了，好像把自己积攒了几年的情绪都爆发chu来了。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哭得昏天黑地的，连祖宗进来了我都不知dao。

他拽着我的tou发，把我拖到蓬tou下面，水哗的就冲下来了，猛急了，呛得我直咳嗽。水把我冲得很干净，也把我冲懵了，脑子都变成了浆糊。

模模糊糊地我记得祖宗把我压在浴室的玻璃bi上，那个东西yingying地ding着我，我忘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好像狠狠踢了他一脚。

这个王八dan，伸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干了我。

我说的干，是真正意义的干，完全被动的那zhong。我开始还象征xing的挣扎几下，后来就不动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不是很大声的哭，而是默默掉yan泪的那zhong哭。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就像不是自己亲shen经历的一样，就像zuo梦一样，就像在另一个世界。

当时整个人都哭糊涂了，shen子在地上，灵魂却在天上。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那天晚上，我好像把这二十多年来没liu的yan泪都liu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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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祖宗给了我四万，我不知dao他这账是怎么算的。an着他的脾气，打个耳光就给一万，那其余三万怎么算？一次一万？

揣着钱回家的dao上，我看着车窗外向后跑过去的高楼大厦，当时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chu租车司机开着收音机，一首老掉牙的歌。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织网的恶魔。破碎的，燕尾蝶，还zuo最后的mei梦…”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天使的诱惑。让我zuo，燕尾蝶，拥抱最后的mei梦…”

这两句歌词，到现在都记得。我当时的表现特矫情，我都鄙视我自己，我TM听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