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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yang光明媚,萧燕已赶回军队驻地,她对丈夫说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但还要有些手续要办,随意编了些经历搪sai过去,尽guan心中有些愧意,但是却不敢表现chu来,偶尔想起那晚的经历,还有些脸红心tiao,她知dao秦守仁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可是只能在心中盼着快快办好接收的事情,希望那时一切都会过去,而已经发生的和还将到来的屈辱将像一场噩梦,永远留在她的记忆里。
这天,是星期天,下午,秦晓华从高而夫俱乐bu回来,她稍微喝了点酒,漂亮的脸dan红扑扑的,骑着一辆mo托车穿行在小巷中。她有辆高级轿车,可是她喜huan骑mo托车,gan受风chui在脸上的gan觉,就像现在这样。
忽然,她和从岔路口突然chu现的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年人撞在了一起。两人都唉哟一声,摔在一起。
秦晓华柳眉倒竖,tiao起来骂dao:”你这老不死的,走路不长yan睛啊?你…你…你…”她的脸儿忽然一红,讪讪地dao:”贺…贺老师。”那是个清矍斯文的中年人,dai着一幅黑框yan镜,他的tui虽然没破,却摔得很痛,爬起来看着yan前这位妙龄少女,扶着yan镜疑惑地问:”你…你是…?””我是秦晓华啊,贺老师,初中时候您是我的班主任嘛,不记得我啦?”秦晓华羞笑着。
”噢…噢…,记得,记得”贺老师也笑起来:”是你呀,小华,老师记得你,老师评职称被人挤下去,还是你这小姑娘打抱不平,找你父亲帮忙的嘛”秦晓华上前搀着老师,忸怩地说:”老师,就这么点事,您还放在心上呀,你摔伤了没有,我扶你去医院呀。””不用,不用,老师没事”贺老师高兴地说。
秦晓华说:”那,我扶您回家吧,您住哪儿?”说着帮老师把车子扶起来,把散落在地上的芹菜放到车筐里。
”不远,不远,前面拐个弯就到了”贺老师gan慨地说:”有四年没见了吧,唉,你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如果你不说,老师都不敢认了。”两个人推着车到了贺老师的家,贺老师叫贺文远,是jing1英中学的语文老师,今年51岁,可是看起来眉目清秀,瘦瞿灵便,只像个四十多岁的人。他的家住在五楼,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还是去年刚刚分到的。
两人打开门走进去,秦晓华搀着老师,进门问dao:”师母呢?不在家吗?”贺文远叹了口气,说:”唉,她呀,前年就没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了。”秦晓华扶着老师坐下,游目四顾:”您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吗?他们不陪您一起住吗?”贺文远摇了摇tou,说:”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怀宇,在bu队当兵,现在是中尉连长,娶了个军官太太,前两年他结婚时,老伴不同意他在bu队找,还是个北方人,结果和我老伴闹了别扭,好久不回来了。你怀月姐大学刚毕业,才搬回来住,正忙着找工作呢。”秦晓华挨着老师坐下,丰满而富有弹xing的ru房挤压在贺文远的手臂上,shen上少女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贺文远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人,心中不觉一动,就有些不自然起来,yan睛不知往哪里看,就假装cayan镜,低下了tou,借以平静自已的情绪。
他一低tou,忽然看到秦晓华的脚趾tou上有血迹,不由一惊,忙dao:”小华,你的脚受伤了。”秦晓华低tou看了一yan,蛮不在乎地说:”没事,ca破点pi。”贺文远说:”那可不行,要是gan染了就坏了,你等着,我给你ca点碘酒。”说着起shen到柜子里找chu棉签和碘酒,把秦晓华的tui放在荼几上,为她涂碘酒。秦晓华穿着件短裙,上shen是louchu肚脐的小背心,坐在沙发里,ru房的lun廓十分诱人,白晰而毫无一丝赘rou的小腹上一个纤巧的肚脐,她的小tui曲线优mei,不见一gen汗mao,白白nennen,光hua柔腻,涂着五彩指甲油的纤俏小脚因为老师在ca碘酒,而怕痛地小巧的脚趾toujinjin蜷在一起。
看得贺文远有些老怀激dang,握着她那光hua温ruan的小脚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秦晓华也在低tou看着自已的老师,他文文静静的,清瘦的脸庞,依稀透chu年轻时的英俊,发丝里已隐隐有一些白发了,那儒雅的气质是她所jiao往的人所不ju备的,她的芳心不由一dang,有些chun心动了第一次以女人的目光审视着这个中学教师。同时有意引诱他,故意把盖在膝盖以的短裙向上拉了拉,向两边抚平,对贺文远柔柔jiaojiao地说:”老师,大tui上也有点疼,您看看有伤吗?””啊?”贺文远心中一tiao,目光向他始终没敢正视的大tui上看去。白净的膝盖上方,是一双结实的年轻女人的大tui,他的yanpitiao了tiao。双yanjin盯著秦晓华的下shen,雪白的大tuigen,像两gen葱tou一样白nen,白se半透明的lei丝内ku,充满了诱惑和挑逗,那jiaonen的尽tou,隐隐贲起的地方边缘,调pi地louchu几gen柔ruan的yinmao,贺文远只觉得心tou一热,似乎所有的血都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