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介喜极，犹如走到绝路，忽然柳暗明又一村。可是接下来萌月的话，只是让他窥见希望后又再看到绝望。

“真的没有半办法了吗？”

能怎样？见与不见都同样是难过。”

“不！相见还不如不见好。”

“不要！太危险了。才二分之一，还没在人类上试过。”

然后，二人之间是无尽的沉默。两个人相对无言，只有无尽的哀愁。

“只会比死还惨，所以医生都将实验失败的动人毁灭。我也有想过，如是非接受这新疗法而失败的话。就离开这个世界好了，移民天国也不错，还是天国会不肯收我呢？”

圭介愁苦的握萌月的手。

无论是暗月和萌月，圭介都不愿意去牺牲任何一个，如果自己可以代替她们去这人实验的话就好了。

如果可能，圭介真想由自己代替她们，伤在她们上，痛在我心。自己喜的人在受苦，试问圭介能不心痛吗？若是牺牲一个人，可以救到她们二个，还值得呀！若是捐赠官可以救到她们，圭介情愿自己去自杀，连心脏都可以献给她们。

“或许就让我去试吧！成功了的话，当然是最好。失败的话，也可以增加暗月康复的机会。”

暗月、萌月和圭介都陷了这个悲剧的漩涡之中，愈卷就陷得愈，而且连一丝逃生天的路都没有。

圭介终于哭了来，本来想忍的，最后反而放声大哭起来。

“圭介，这个大学附属的医院因为采取非法的治疗方式，所以可说是走在医学技术的最尖端。因为在一般级的医疗机构，对以人作新治疗技术都有很严格的要求，远不只要病患自愿，事先要求理论和动实验都非常成功。但是这里不同，再大胆和低安全的方法，都会用在病人上，只要肯付钱就行了。自然像暗月手术失败，由半变成全的失败例，多到比比皆是。事实上暗月分给我的财富，我用了好大一倍份供这里作研究，希望找到治好的方法。”

一时间圭介无言以对，见与不见都同样是难过。难度没有让自己喜的两个女孩幸福的办法了吗？

萌月的影，绝望且透着凄凉。

“成功了吗？”

“半儿，真是贴切的说法呢！”

前面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让她们其中一个去冒死亡的危险，而另外一个也未必好得起来。另一条是就这样不医治，可无论是暗月或是萌月，不止，心灵也会终难过。每一条路都是绝路。

“一定的吗？”

“萌月记得我对暗月说过，为了她死也愿意吗？我想这是下决心的时候了。”

“失败的话会怎样？”

萌月摇首推拒，那绝望，就像把人直拉十八层地狱一样。

“萌月不阻止暗月不行的，你还是见她一面好吗？”

“萌月！”

“还是这样决定吧！由我接受新疗法，这样就有了人实验的前例，也可以增暗月康复的机会。到时圭介你不必把我假死的事说去，让暗月以为我当日就已经死了。若是知有康复的机会，暗月内心就会有希望，她的伤痛也能够平复下来。”

绝望之后，圭介冷静下来，细心分析。若是成功率只有二分之一的话，以数学机会率来说，两个人一起接受手术然后同

“死！”

萌月自嘲的苦笑。

“这次可能真的要永远失去你，试问我怎得起来。如果萌月以这方式死去，恐怕连自己也会变成暗月一样，心灵扭曲，不惜一切要报复上天的不公。这样还不如死了好，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圭介不是一个赌徒，可是如果希望是放在这二分之一的机会上，他决定赌下去。不是让暗月或萌月一个人去赌，而是三个人一起，让她们两个同时接受新疗法。而失败的结果只有死的话，那就把三人的命捆在一起。只要暗月和萌有一个遭到失败，那就死吧！三个人一起死。

把她拥怀中的圭介，内心好痛好痛，他真想能代她们两个受罪。

“在动实验上有二分之一的成功率，可是从没用在人类上。不过若是有人肯自愿的话，虽然不能保证成功率，但有希望改这技术，增加今后的成功可能。”

听完之后，圭介只能沉默，这只比完全没有方法真的只好半。

“不要这样。圭介，男儿血不泪，暗月还得拜托你呢！所以，起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