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软弱无力,暗月才柔弱的问道:“为什么?萌月不是死了的吗?”
“暗月,你冷静下来。接下来的说话,可能会让你连续受到打击的,别晕过去,也别激动,待我说完为止,其间你别问,小心的听就好了。”
“唔!”
在暗月应允之后,萌月开始述说为何她要假死。
体会到萌月对自己的感情之深,甚至不惜一个人去承受,暗月感动到无以复加,一颗心热烘烘的,可是又很痛。萌月太委屈自己了,等到从萌月话中理解,她目前就像自己以往一样下身瘫痪,仅有上身能动时。暗月再也无法去维持她的理智,过大的冲击,超过她虚弱身体所能承受的界限,暗月短暂的昏厥。待她在圭介的按摩下悠悠醒转时。暗月悲痛得闭上眼,任由泪珠潮涌而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失而复得,然后是再次失去。要萌月像自己一样终生瘫痪,那不是比死还难过吗?五味杂陈的感情,让暗月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她却说不出好。
那种悲哀之深已不是透过言语和哭声能够表达的,张开秀目,暗月眼中的忧伤就像无边的大海一样,漆黑的瞳孔只有像宇宙一样的绝望。
“全都是我的错!”
现在的暗月彷若没有了灵魂的空壳肉体。她的反应一时让圭介和萌月都无从处理。
“要说下去吗?”
萌月忧急的问圭介,得到的回答是无奈的点头。一次过全说完,让暗月慢慢理解,总好过分开数次,让她连续受好几次打击。
当萌月说完圭介决心把三个人的命运都赌在新疗法上面,而自己也同意之后。就如石沉大海一样,暗月的表情平静无波,只有无尽的愁伤依旧在透出来。
之后暗月好不容易,优秀的头脑像替第三者思考一样,把所有的一切都连接起来。萌月负伤了,下半身瘫换,为免自己伤心所以她情愿假死。现在有个半点都不可靠的疗法,萌月本想由自己做实验品的,可是圭介想她们两个人一起做。失败的话,圭介也不会独生的。
那么就是死了吗?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暗月的心才算是再一次活动起来。
“圭介、萌月,拉起我的手好吗?”
愁容满面,看得人痛心的暗月,以满怀期盼的眼光看着圭介和萌月。
三个人的感情透过眼神交流,圭介相信一定会赌赢的,否则也不要紧,就一条命而已。死了之后三个人还是可以在一起。
至于萌月,坚强的她也终于被打击得垮下来。心中虽然有想由自己去做实验品的想法,但是相比之下,她宁可接受圭介的提议。死亡或许是一种逃避,但如果得到不幸福的话,就一起逃好了。
唯有暗月是例外,她不相信运气,也更不相信医生,成功率如果不是百分之百的疗法,对她来说和零是一样的。痛苦的经验让她认定必然会失败的,接受新疗法,即是等同三个人一起自杀。她也有像萌月一样,自我牺牲做实验品的想法,不过暗月认为,就算这样做,萌月也一样会失败的。既然如此选择就是不接受新疗法和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