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是为了和唐糖独处!
“贱人!狐狸精!”豆蔻满脸嫉妒和愤怒的看着那道门,不明白唐糖怎么就一夜之间改变了和沈醉寒的关系。
明明昨天还互相冷漠以对,今天去南湖时两人每一次的目光交汇就暧昧的滴水了!
稍微想象一下这道门内唐糖和沈醉寒孤男孤女现在在做什么,豆蔻就要疯了!
正在她气恨自己无计可施无奈的要回去时,远远的看见一个年轻男子驾着一辆马车向这边而来,最后停在醉翁楼后门外,男子下了马车,拿出一支烟火来…皓月当空,一支烟火急鸣一声冲上天空,绽放出绚烂的烟花,照蓝了烟花下的整个醉翁楼。
正在床上撕咬床单泄愤的唐糖看见窗外的烟火光亮,一骨碌爬起来穿了鞋子往外跑。
打开醉翁楼后门,花满蹊抱臂站在马车边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还没睡?”
“废话!我可没忘记我们的大事!”她奉送花满蹊一个大白眼“银子带了没?”
“当然。”花满蹊拍拍腰上的荷包,然后跟着唐糖走进院内去。
等他们进门后,豆蔻从树后站出来,唇边一抹阴恻的冷笑:“好你个贱人!你够胆…”
豆蔻正在思忖怎么利用这个把柄把唐糖整的身败名裂,抬头看见花满蹊和唐糖各提着两个酒坛走出来,她慌忙又躲回树后暗中看他们在做什么。
把四个酒坛放进马车里,唐糖小有抱怨:“你这马车一次也只能拉个六坛左右吧,还有几十坛呢,什么时候拉完啊?”
“来日方长嘛,不急在一时。”花满蹊大咧咧的一笑,挽着袖子又走进院内去搬酒了。
唐糖站在马车边等花满蹊提着酒出来。
“你先别睡,我等下再来拉一趟。”花满蹊放好酒后上了马车。
“算了…”唐糖疲惫的打个呵欠“我要睡了,好累。”
“好吧,那就明晚多拉几趟。”花满蹊暧昧的笑道:“你们明晚节制点不要太累哦。”
唐糖脸红的瞪着他:“赶紧走吧,不送了!”
花满蹊笑呵呵的赶车离开,唐糖也疲惫的捶着腰回院内关好门。
只剩下豆蔻靠在树后,眼神闪烁着兴奋和算计:“这贱人,居然夥同她的姘头偷酒…”
翌日清晨,唐糖早早的爬起床,迷迷糊糊的晃悠到沈醉寒的门外把锁打开,然后走进去摸到他床边,掀开被子就钻进他怀里。
“抱抱…”她撒娇的抱着他的脖子偎在他颈间磨蹭。
他被她吵醒,宠溺的抱紧她,带着睡意的嗓音慵懒的很好听:“不怕我了吗?”
“天亮了…解禁了…”她口齿不清的呢哝“想了你一夜了,好想跟你整晚在一起…”
“今晚我们试一试好吗,我真的…”他无奈的一笑,还没说完,就被她紧张的打断。
“不要!”她埋首在他胸前恐惧的轻喊“我不要被你强暴!我只爱现在的你…温柔的你…”“糖儿…”他心疼的抱着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真相…现在告诉她那两晚是被下了春药,她会信吗?
“等等…”她突然推着他的胸口抬头看着他“你裸睡?”
“怎么了?”他抵着她的额“我一直都习惯裸睡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她悄悄往后挪动着,离开他坚硬的抵在她腿间的那部分,脸已经红透了“我去给你做早饭…”
“你做的饭能吃吗?再说,我没胃口吃别的…”额头渐渐低到她颈间,他轻轻添着她狂跳的颈脉,热烫的手探到她衣内覆住她胸前的浑圆轻轻揉握“吃这个,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