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他粗重的喘息着,几乎把她柔嫩的脖颈咬出血来才松口,然后一把掀起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向她身体两侧按去“我一定要把你做死!”
“我的腿要断了!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双腿被分到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她痛的胡乱踢蹬着腿挣扎着。
“就断了吧!断了,你就不能再从我身边逃走了…”春药让男人的心智变得极端,他说了这句变态的话后,唇角居然还出现一丝让她寒毛都竖起来的冷笑!
“你去死吧!变态!”她用尽全力的踹向他的胸口,不料柔嫩的小脚被他接个正着!
“我以前怎么都没发现,你的脚居然这么美…要是就这么折断了,真是太可惜了…”他沈声说着让她紧张到瞪大眼睛的话,暂时停在她痉挛不已的花径中,大掌握着她的小脚邪佞的把玩着,居然就送到唇边去了!
然后,她亲眼看着他亲吻她的脚背,含吮她如珠玉般的趾尖,那种要命般的酥麻从他唇间顺着腿导流全身,让她快要疯了!
“不要…我不要…”当她感觉他的齿尖和舌一起在她趾尖流连,一种是让人疯狂的酥麻,一种是害怕他毫无理智的撕咬的恐惧──她忍不住痉挛着脚趾带着哭腔挣扎。
他用唇舌爱抚过她的每一个趾尖,然后顺着右脚脚背吻向光滑纤细的小腿。
她好不容易才稍微松了口气,却又听见他边轻咬着她的小腿边说:“怕什么,就算你没有双腿,你依然是我最可爱的糖儿…我依然会很爱你…”“你…你…”她真的快要哭了“你这个变态!”
双腿使劲的挣扎着想要逃开,却惹怒了他,一把扯来一旁已经撕扯破碎的衣物,将她的双腕绑紧,他退出自己,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她无助的趴在枕里,他已经在后面威胁性的要挤进,吓得她急声大叫:“变态,等一下,我想到一个更刺激的──”
“什么更刺激的?”身后的男人终于肯听进她的话停下动作了!
她暗中舒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用绑起的双手推他,示意他躺下,然后,她慢慢的跪着骑到他身上去。
“我现在被你绑住双手,跑不掉了哦…变态的主人,您说,现在要奴家做什么?”她骑在他坚硬的腹部微微扭动着,蹭出湿滑的痕迹,偏偏还眨着明眸娇俏又纯情的看着他。
“糖儿,我的宝贝…哦…快吻我…用力吻我…”他有些迷蒙的叫着她的名字,等不及她骑在他腹上再玩什么把戏,伸手将她的脸按到颈间让她吻他。
“不要急,慢慢来…”她用舌尖挑逗他的耳,呼出的热气让他的俊颜一片潮红,绑起的双手拢在他头顶轻扯他的发丝“我会给你的…我就是你的…”
他喘息着,眼前一直蒙着雾一样看不清,不知道是因为她的吻,还是其他的什么…“寒哥哥…”她一口一口的轻吻着他的颈间,安抚的柔声说“这一次,让我慢慢帮你把春药解了…”
“春药?”他大脑不时的一片片空白,不懂她在说什么,因为她难得的温柔,被欲望掌控到不能自控的身躯好像在慢慢趋于放松…“嗯…你被一个想死的女人下了春药…”唐糖说到这句时因为恨到咬牙切齿,温柔的吻也变得有点重,齿尖不小心陷进他的颈间,让他低声呻吟起来!
她恨恨的咬着沈醉寒的脖子,回想起之前那些让她能杀人的狗血事──在画饼楼叶蓁的住处,她看到了那副洛儿所说的叶蓁画的洛儿的爹爹,才发现那个男人是她所认识的另外一个男人根本不是沈醉寒!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他和叶蓁,她开心的要疯掉了!
洛儿的爹爹因为唐糖被曝光身份,唐糖也因此搅进了叶蓁和那男人的事,和他们一起离开北海城十多天。
她想沈醉寒想到快要疯掉,坐了昨夜的船今天下午才赶到北海城,已经十多天没怎么睡的她,首先做的就是跑到最近的揽月楼,准备睡到天黑补补精神再去找沈醉寒,反正白天他有醉翁楼的事在忙也无暇顾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