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火。只见她懒散的靠在洞边,一只腿交叠在另一只上。不断的从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拿出瓜子无聊的磕着。
要说这皇甫浮云真是让她无语。
一个女人前一阵还撕心裂肺的挣扎着骂想要侵犯自己的男人禽兽变态,现在刚被魔夜风调教过几次,又转口大叫我要我要。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善变也不是这么个变法。
这两天魔夜风有事没事就上这里来和自己的亲妹妹欢好,自己则倒楣的成了他的随从跟进跟出的。看着皇甫浮云这顺从劲,日后将她接入寝宫直接封为侍寝女官幕清幽也绝不会惊讶。
真不明白,这男女间那档子事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一个人完全背离道德和秉性,一心一意的只求身体上的满足。骁王是床第之间的高手,这一点完全不用怀疑。但是此时,她的心里有更重要的事要去思索。
那天晕倒在斜阳殿,心里的恐惧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馀悸。但是后来,是谁将她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的呢?她想不清楚,也问不明白。当时出现过的下人都说不知道,没看见。但是她的的确确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有一个人像捧玻璃一般将她轻柔的拦在怀里。那股熟悉的气味,温柔的动作绝对不会只是她的错觉。
是他么…
想到那个人,幕清幽不由得攥紧自己的拳头,心跳的加快让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既紧张又兴奋。只有他会那样的抱着她,像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但是,这似乎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不会出现在这里,再也不会。永永远远──伤感的低下头,一股热流哽咽在喉咙里发泄不出来。她不能哭,可是她好想哭。
“在想什么?”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不经意的出现在她身后,不用回头,除了骁王不会再有别人。
“没什么。”收敛起自己的情绪,顺手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他“要吃么?”
魔夜风幽幽的走到他的面前,眉心之间有明显叠起的摺痕“你在这里吃瓜子?”这小子还真是会给他制造意外,不止喜欢顶撞他并且还胆大如斗。
“因为我没别的事情可以做。”耸了耸肩膀,幕清幽确定自己脸上没有想哭的情绪后才抬眼望着他。
自从那天她在斜阳殿昏了过去以后,魔夜风对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没有追究她以下犯上,反而绝口不再提那天的事。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让幕清幽着实有些愕然。
“现在你有事了。”魔夜风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去给云儿喂些水,她叫的累了。”
望着对方英俊又反复无常的笑脸,幕清幽看出骁王今天心情很好。也许是因为皇甫浮云不再反抗他的缘故吧。这对兄妹,一样的怪胎。
走进密室从桌子上倒了杯水,幕清幽抬起浮云公主的头将杯口凑到她的唇间“公主,喝水吧。”
打量着这个满身红痕和手印的女人,幕清幽轻轻叹了口气 。
听到这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原本紧闭的眼眸的皇甫浮云突然睁开了双眼定定的看着喂自己喝水的这个侍卫打扮的青年男子。
“你想说什么么?”也许是同为女人的心有灵犀,幕清幽将耳朵凑到了她的唇边。
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最终皇甫浮云还是蠕动着双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救──我──”
心下一惊,幕清幽本能的回过身去查看魔夜风在不在身边。
还好,他还站在洞口不知在做些什么。
“我无能为力。”看着她渴望的眼眸,幕清幽只能轻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