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有可原,那现在想更进一步去拥有她,这就大大地不应该了,人神共愤的事,怎能做得。老婆也三令五申,告戒自己不准染指她母亲,老婆可不是好惹的,别到头来鸡飞蛋打,什么也捞不着,那就惨了。可是岳母的一神一态都是那么地销魂,她拥有的东西正好是安安所欠缺的,老婆不能给自己的,在岳母身上都可以找到,又叫他怎能不神往?而且老婆看上去很严肃,但态度却相当暧昧,给自己留下了无尽地遐想空间,弄得他心痒难耐。真是难办,算了,想这么多干嘛,随缘吧,缘分到了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缘分不到想再多也是枉然。
两人不知不觉中聊了两个多小时,晚情看了看表,说自己还有些事要办,便向女婿告辞。佳名听说岳母有事,也不便挽留,只说请岳母办完事情来这里吃饭,偿偿自己的厨艺,权当给她接风了。晚情欣然应允。
告别女婿,晚情回家取了从重庆带回的那只木盒子和给老师师母买的礼物,便往老师家赶去。
老师的家是一幢三层小楼,建筑风格借鉴了欧洲哥特式风格,古朴典雅。晚情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保姆,保姆认得晚情,热情地请她进去,给她沏了茶,然后去报请主人知道。不一会儿又回来引晚情到书房与主人相见。
书房里,王宝林正在看书。王宝林七十开外,小个子,白发银须,身穿一套白色的唐装,捧着一本古籍坐在书桌里面,透着一股子儒者风范。看到晚情,他站起来笑道:“小晚,你来了,来,坐,坐,刘嫂,给杜小姐沏杯茶来,”待晚情坐下,他又道:“小晚啊,咱们师生有两年没见了吧?你和安安都好吗?这么久不去看你们,怪不好意思的。”
“嗯,两年多了。老师您言重了,应该是我们来看您才是。我和安安都还好,师母呢?怎么不见她老人家?”
“你师母最近身体不大好,休息去了。”
“啊,问题不大吧?要不要紧?”
“没事,老毛病了,问题不大,你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老师,宝丰行还好吗?”
虽然当初是宝丰行抛弃了自己,但毕竟那是她起家的地方,晚情多少还是有些关心的。
“唉,实不相瞒,小晚,自从你离开之后,宝丰行是一天不如一天,去年合伙人也撒资了。我本想退休了的,把宝丰行交给你大哥,可你大哥偏偏不争气,我只好硬着头皮撑到现在。唉!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多久,看来也没多久了。小晚,你…有没有意愿回来帮老师一把?”
晚情见老师说得伤感,想安慰几句,但老师的请求又让她感到为难,她实在是不想回到那个伤害过她的地方。
见晚情为难的样子,王宝林又笑道:“算了,小晚,我只是随口说说,不必放在心上。对了,我请你从重庆带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哦,带来了,在这。”晚情忙把木盒递到老师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