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梁正东能够拥有你,真是上天的恩眷。”林晓诗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再添一个小孩子,那就更好了!”
“我会努力的,一定不会令你失望。”梁正东吻一下她:“其实我们还年轻,再过几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
“不,人家想要。”林晓诗摇头不依。
“好好,全都依你。”梁正东说着,猛地用力捅了两下。
“哦…”林晓诗实时来了反应,轻叫一声,旋即仰起花房:“老公来吧,加把劲射给我…”
“要我射什么给你?”梁正东揶揄笑道。他知爱妻脸嫩,平索斯文温雅,从没说过半句粗言脏话,如此地问,梁正东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来越坏了,我不懂说这种话。”果然如梁正东所料。
“但我喜欢听,就说一次给我听。”
“坏东西!”林晓诗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声在他耳边道:“就是…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来的精液。”梁正东首次听着妻子说这种话,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晓诗,我的好老婆,我马上射给你…”说话一落,下身用力一顶,龟头直戳花心。
“哦…老公!”林晓诗用力抱着他:“射给我,全部射给我…”梁正东使出浑身解数,下下凶猛有力,抽送如飞,龟棱拖刮着膣壁,不停大出大入,才数十抽过去,林晓诗已是娇喘不绝,眉黛偷颦:“我爱你…老公,晓诗又不行了…”
“泄吧,我们一起射出来…”梁正东撑起身躯,跪到妻子双腿间,改用双手托着林晓诗的纤腰,让她整个腰肢离开床褥,呈一个弧形,犹如拱桥一般。
阴茎疾猛的进出,把个林晓诗弄得欲火飞腾,便连她向来重视的矜持,一下子全付之乌有,竟让她放狼形骸的喊叫起来:“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
“要我用力作什么?”梁正东低头望向交接处,原本紧窄的玉洞,正被自己大大地撑开,蛤珠暴突,淫水迸飞,不由看得如火烧灼,欲焰昂扬。
“用力…用力屌我…”这是广东话中最秽亵的言语,和英文“Fuck”同意。梁正东确没想到,如此淫脏的粗话,竟会出自漂亮温文的妻子口中,但听着却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险些儿便要射出来。
而身下的娇妻,敢情是到达无比亢奋的状态,早已神魂荡漾,难以自持,仍不住喊出心底的心声:“老公屌得好深,屌得晓诗好舒服…啊,射了…人家要来了…”语声未落,已见香肌战栗,汸汸然泄得一丝两气。
梁正东听得火焰焚心,再被温热的淫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时一杆到底,顶着深处的嫩芽,狂喷而出。
“哦…老公…”骤然给热精一冲,泄意未尽的她,又再大泄起来。阴道强劲的收缩力,不停地噬咬着丈夫的龟头,像要把他榨干榨净似的。
梁正东泄得浑身如棉,倒趴在娇妻身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待得二人平服过后,林晓诗才爱怜地抱住丈夫,轻声道:“老公你好棒,可知道晓诗有多爱你。”
“我当然知道。”梁正东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美得令人发昏的妻子:“希望今次如桂儿所言,能够一矢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