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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3)

门后,我连抬看母亲的勇气都没有,只匆匆在说了声“妈,我回来了…”便溜了自己的房间。

稀里糊涂就到了家门,门中飘母亲饭的香气。她一定在等着儿回家,等着看儿狼吞虎咽地吃下自己亲手的饭菜,可想而知那时的她是多么地有满足、幸福。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几十分钟前,我还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且还是她非常要好的闺中密友。

不久,便从母亲中得知,姚姨回加拿大了。

“好啊,你年纪太小了,对这事也确实不太好掌握,既然你不喜,那就算了…”她说算了!?竟是那么轻松。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太无耻了!我的手摸了别的女人,还怎么去摸母亲!?我的嘴吻了别的女人,我还怎么去吻母亲!?我的给了别的女人,我还怎么去给母亲!?站在镜前,我讨厌自己的那张脸。

程中已经失去了基本的意义了。

以后的日里,姚姨也曾打电话找过母亲聊天,听母亲说她还有意有无意地问起过我,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跟我提这事儿,可能她察觉到什么?还是只是女人惯有的,胡思想?或者说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随提起罢了?我必竟是贼心虚,那几天母亲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思量半天。觉都有神经质了。

也可能是那兴奋的劲渐渐退去,母亲的影在我的脑里又清晰起来,我觉非常对不起她,悔恨、懊恼充斥着我的每一次神经。

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姚姨只围了一条浴巾就送我门,虽然只探半张向我挤眉地说再见,但还是让我十分尴尬,万一让经过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想我呀。

想想跟一个老,能开心幸福到哪里呢?但不怎么说,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

母亲的菜依旧散发着我熟悉的味,只是现在我吃起来没有以前的觉了?当母亲慈地往我碗里夹菜时,我更是羞愧难当。母亲啊!你的儿了一件伤害你的事,我知错了,可我却不能向你承认错误,我不是怕你生气骂我,我是怕你难过!

理说她跟母亲关系那么好,走之前是该来我家聚一下的,但她只是跟母亲通了电话,据说电话里她哭了,她说她好想待在国内,加拿大的生活再怎么舒适,但她的心里是空虚寂寞的。

她说“幸福”两个字的时候,听上去很无奈的样。这就是我跟姚姨的最后一通电话,也是最后一次谈。

也许这个女人并非象我想象的那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我逃着离开那家酒店,想着刚刚发生过的那幕激烈的、令人兴奋的场面,我不由地叹,原来没有情的也同样这么令人疯狂着迷。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椅上,听到厨房里母亲忙碌的声音,想想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那个女人怎么能跟母亲相比,母亲是我的全,而那个姚姨只是喜我的

我明明知却禁不住诱惑,背判了母亲,想到这一切,我悔得都青了。我冲了卫生间,让凉使劲把自己浇透。

我该不该跟母亲坦白这件事?或者是一直瞒着她?既然已经不能变改发生过的事情,那到底我该怎么才是正确的呢?

我坐在回家的公车上,车带着我离家越来越近,我该怎么去面对母亲?我母亲,但又一遍遍地伤害着她。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不过我要说的是,你真的是很,不知哪个女人能拥有你呀,呵呵…小兵,我…祝你幸福!”她连“再见”都没有说,便挂断了电话。

为了摆脱这担惊受怕,于是我给姚姨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不想再继续这关系,那天是我一时冲动,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开始我以为她会狠狠地痛骂我一顿,没想到她只是顿了顿,接着耳边又响起那银铃似的笑声“呵呵,小兵,你担心什么?怕我会告诉你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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