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是南宫烈,真不挑嘴什么样的女人都不弃嫌,个个狂蜂狼蝶都成为入幕之宾,名符其实是靠小白脸吃饭的家伙。
“是呀,不仅颜面尽失哩!还让你这未来妻子颜面扫地是不是?要是令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慕容小姐锁不住一个未婚夫的心,还让未婚夫四处找女人过夜,这颈子可要垂得低低的,在众人面前怎抬得起头来?”虽然不屑这门亲事,不过南宫烈言之凿凿接下揶揄,倒是不想多让步。
这陷害别人不成反让自己掉入泥泞的羞辱,令慕容雪茵像是被烫着似的瞪来:
“谁?谁…是你未来妻子呀?”她两手插腰、气急败坏大嚷,又怕声音吵到外面令自己蒙羞。
打她出生以来,还没见过这么恐怖污秽的画面!
“你这种下流的人不配和我有婚约关系!”难道他之前传闻,都是专和女人干这种事,真是太龌龊,太肮脏了!
面对这些年他在外面如何风花雪月的风流韵事,她的心竟气闷的快得内伤,眼泪在眼眶兜转,趁他整理好仪容穿戴整齐漫步而来,直接想赏他一巴掌,却被他顺手扣住,两方对峙分外眼红。
“慕容老头的教育可真失败,女儿闯进别人房间把别人的裸体看光光,还可以大言不惭要别人滚出去。”南宫烈极有兴趣数落下去。
“不过慕容小姐不像大家闺秀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从以往经验观之,可见任性的个性一点也没变,更皇论有什令人期待的气质出现!”紧瞅慕容雪茵一直想抽出手肘惶乱的神色,南宫烈意有所指再度戏谑。
好不容易抽离他的手,她忿瞪他。若是用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早就将他杀了千百次;他想骂她也就算了,可不准他连她父亲一并污辱。
“对呀,本姑娘是没气质没错。”不过没关系,她收敛神色老神在在。“才不像某人,生活淫乱没品到可以兴趣一起就随便躺到别人家里…办事,像两只发情的公猪和母猪,欲望一来仍毫不在意有人注目、观礼随意交配,倒是令本小姐见识到什么才是名符其实的两头畜生!”双颊恣恼红,她净捡些污秽字眼辱骂,令南宫烈身后的女人恼羞成怒。
查觉她开始口不择言,南宫烈摇动扇子想躲开她无地放矢的赘言,才跨开一步,却听到她意犹未尽一劲奚落。
“瞧!你不回应表示承认你是禽兽而非野兽是不?喔,错了,应该是两个名词均可形容你这种花花大少才对。”慕容雪茵瞟向房里那装作腼腆的女人,故意吹嘘两者开骂。
“就是有女人笨到会识不清你这种人的底细,还好只有我一个眼睛是雪亮的,从小就见识到他在各个投怀送抱的女人堆里打转。这种花花男厚颜无耻只想要姑娘的身体,图什么利益,最会逢场作戏,等到手就把人家吃干抹净飞个不见人影…”
“哈!小丫头倒是讲得义愤填膺,似自己也亲身体验过一样。”令欲步离的男子缩回脚步,折扇拍脯,俊容露齿无赖一笑。殊不知她是单纯、白目、还是没神经到不自知的地步。
登时,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气氛,令房内的曲宁自觉好像被当成隐形人。
“殊不知是哪家小孩在四年前偷溜进别人家里,在别人招待宾客的晚宴涂黏着剂于椅上,在客人杯子洒泻药…”说到她那时捣蛋的行为,南宫烈就一肚子气,害众人屁股开花,拉肚子三天三夜,害他颜面尽失得罪不少人,独自一人花多少年的心力才揽回家族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