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逃出去,这一抬头,好死不死的,居然看见那可恨的男人跳到洞口处,正往这方向走来,肩上扛着一袋东西。那衣袂飘飘的高大个头,玉树临风、神清气爽,瞧得她清亮美眸泛出憎恨之光。
凝望着洞内女孩已醒来,南宫烈脸庞漾满温和之色,第一眼见到跌在地上的她,心头竟窜起想步上关怀的举动,但仍若无其事走到她面前。
“四肢摊在地上,看来是意识清明,醒来有一段时候,连衣服都穿好了。”稍早他离开时本想替她穿好衣服,但思及她肩上有伤尚未痊愈,故而将一件外衣披上才离开。
摊在地上的她,对他瞟来恨怨一眸,那委屈的泪含在眼眶中就是不愿掉下来,在这男人面前呈现软弱一面。若非她的体质娇弱,无法学习慕蓉家传承的武功,今日也不会沦落到…只能妄想用眼神杀死他。
她别脸掩藏,对于他的风凉话双拳握的死紧。
“唉!趁休息过几个时辰,”他开始左顾言它“我一早为了寻找食物,特地爬到山崖上,在漠原就是捉不到几只盘悬谷上的老鹰当烤小鸟。所幸在一旁树枝下发现夹着一只落难小白兔,虽然这只可怜的小白兔和我们的遭遇相同,可能被老鹰追逐,所以落下树枝夹缝内,但是为了填饱肚子,逼不得已,我只好将它从树下抓出来。”他一派轻松,阐述刚才惊心动魄的冒险史。
“哪知这小兔囝子突然对我张牙舞爪,吓得我只好放掉它,还好在下面大树上发现青色果子,我吃了几粒发现无毒便带了一袋回来。”他语气很无奈,刻意道明找食物和以身试毒有多么艰辛和伟大!又惊鸿一瞥地上女孩竟对他不理不睬,才发觉她的状况。
“哎呀!趴在地上很辛苦,肚皮和石地黏在一起,鼓鼓胀胀很不舒服,赶快!拉住我的手上来吃顿好料的。”他对她伸出巨掌,故作姿态将她拉站起来。
哪知趴在地上的姑娘被他搀扶起,倏尔,一巴掌便甩了过来。“拍啦”一声!慓氤美眸随得逞声响怒而瞪视他,泪珠儿从不甘愿的容颜滑落。
这个可恶的男人,她的名节、清白,竟然毁在他手上,她以后怎么嫁人?
那张俊逸的脸庞承受突来一袭,闭目静默,颊上清楚印着光鲜的红色指痕,如此痛掴他一巴掌仍难泄她心头之恨!
“何必呢?”只见他低一沉吟、睁目阴沉脸,迎向她美目恶狠的视线;藕臂已被南宫烈攫住抓到跟前,欺近那双充满危险又嘻谑的眼神。
“看到你如此生龙活虎、精力充沛,想必体内的寒毒已经驱除了,肩上的伤也好了大半…而这药性嘛…”修长手指居然抚摸她白晰如蛋壳般可怜兮兮的脸。
“你这禽兽!不要脸!放开我!”她咬牙切齿闪躲他的非礼,在他掌劲中愤力挣脱,净是令他不会怜香惜玉纤足悬空,整个臂肘被他抓得很疼。
“才经过恩爱的一晚,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记得昨夜我们不知大战几百回合,是谁巴着谁不放,用这双美丽的长腿跨在我身上,像个荡妇发出风骚呻吟,还一直喊着:烈哥哥…不够,不够,我还要…”“不要说了!你…好可恶…”他乔装昨晚她称谓的口吻,勾起慕蓉雪茵逐渐崩溃的记忆,颗颗眼泪噗落,激起她懊悔情绪。“好可恶…根本是你,绑架我又喂我吃淫药!”自作孽不可活,她只觉身体脏透了。
那盯视的黑眸静默她泣不成声、随之尖锐的指控,与哭得像泪娃儿的脸蛋,登时力量一放空,猝让她一屁股跌坐在地。
嫩臀跌摔牵连下体酸疼令她颓倒,披头垂散的发丝沾黏泪水糊在脸上,在在指责他粗暴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