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触碰,每每必痛苦抵制。
移指轻划精致五官,从盈亮水眸掠落俏挺鼻头,他拇指娑摩柔嫩唇廓。
敏感接触令思绪迷蒙的慕蓉雪茵,蓦地意识到南宫烈正对她动手动脚,勾起体内异样情愫,她的身体又开始像刚洗澡时不对劲了。
“当然明白…就像喜欢我爹、和佐哥哥一样。”她闪躲指尖摸动她的探索。“你不要再碰我了。”猛一呐喊让他稍微停止动作。
从小到大,她的世界只有两个和她最亲的男人,不同于窝在父亲怀中撒娇的喜欢,与凡事纵容自己令她有依赖感的佐哥哥。对他,只有憎恨。
“这种喜欢能激起肉欲,和亲人间的喜欢不一样。”他不放弃试探,尤其对她口中的慕蓉佐。
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个?“呸呸,我才不喜欢你!…我恨你!”他居然伤害她这么多后,还敢这样问她。
他双臂揽起她玉颈,抓拢一束长发,执起一绺细吻。
“像有人这样亲吻你,你会不由自主想与他亲近,从内心产生想独占他的欲望,大到你无法想像…”似在教导小女孩何谓爱人一样“你不想与别人分享,只要见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内心很苦闷。”他道明自身心情,吻如狂风扫落,牵引发丝,落至她小鼻、欲突袭小巧美唇,她慌忙手抵住他胸膛,低头心跳加速剧烈。
“不要这样…”她声音沙哑制住他。
“我以前不会这样的…”迳瞧见他握起她的手,亲吻白如青葱指头。这次可没有淫药作遂,她身子竟发抖激起情欲涟漪。
他一向冰冷瞳眸染上迷蒙之色,正朝她倾向、放大。
“都是你,把我的身体变成这样…”是不是他对她身体动手脚?是不是挟带层肉体关系,她对他容易有感觉?她想扯开她的手,却见他五指扣住她五指从容不迫,正经八百的令她心慌意乱。
“不要以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容易对你动情,贞节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不想成为你欢场女子一份子。”剖见她眼帘闪露嫌恶,他停住,将脸埋进她的发里,双臂拢箍那柔美身段。
“你…做什么?”她心跳如擂鼓,被他勾引触摸到心神荡漾,突然被他这么抱着却一点也不感到讨厌。
虽然嘴上强烈否认喜欢,可他们迳相依偎着,他抱着躺在怀内的她,她一点也不想离开他臂弯。
她沐浴后身上散发的清香令他脑筋无法思考,误以为她恨他的情况会有线转机,像发情的公狗对她需索,十足颜面丢尽,仅能温存她的体温让性欲退却。
“到头来,你仍是讨厌我…为什么?”追究根底的疮疤,为了那布娃娃,她恨了他十年,在意他十年,追了他十年仍不放过,为何如此严重又执着,他不懂。
“那个布娃娃有那么重要吗?”他懊恼问道,感觉她使劲挣脱,拢稳怀里扭动的娇躯,蛮悍臂力牢牢拷住欲脱离他的纤肘,相互拉锯力道连她外衣都不禁扯落。
“因为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但见她两行清泪悬挂脸上,挣不出他囚制,对他爆吼而出。
低垂目光愕视,他揪住她的力量松脱了,不禁往后退怯…她美眸不再幽深恬静,而是冷射而来往日多少旧恨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