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而且适才一路被她压了四次、他只压她三次,好似一直叫着都是别的男人名字…他一对眉毛抽颤,这时樱桃小口张开含住可怜的命根子,小巧贝齿咬住肉皮擦移入,湿软绵舌添吮笜壮的肉柱,令他愕骇、呆张的嘴角抖动,筋脉浮出。
“小雪,你不要这样…啊,小雪…”他倏地胀热,忍不住差点喷出,疲惫感令他无法集中精神稳定忍耐力与她周旋,只怕这一要,恐伤了娇弱的她,多了一次被她压的败仗取不回,又添增数笔无颜面的记录。
慕容雪茵头脑昏沉沉,只看到眼前的帅哥大夫因与她做太多次无法解除她的热病,挫败让迷人强壮的身体离开,惹得欲火难耐的体内无法得到解脱,气急败坏埋怨。
“再给我…给我治疗一下就行了,快来!”她咕噜着,嘴含男人的巨大,也不知在说什么。
一双小手前后搓揉,樱桃小口竟也前后套抽着胀根,极端情色又莽撞,往昔清纯模样竟变成烟花楼猴急好色的娼妓春妇。
盯着那贪婪、鲁莽到可爱的脸庞,如丝绒小口含住勃壮的肉根,磨擦急速抵到咽喉的柔嫩快感。
“啊…”南宫烈抵不住,握起双拳浮出青筋,一呆,驻满女人小嘴挺动的肉身喷出大量精流,满满的溢出小女人嘴内流到她身躯。
“讨厌…大夫…怎可以在人家嘴里!…人家…要你射在这里…”盯着她捂嘴倒卧在床,一手仍伸进腿间抚慰自己意指那里,身上沾遍他的精流的狼狈样。
南宫烈瞋愣的双眸视进这种不堪的模样,为他的爱妻心疼不已。
“快来!…大夫,再给我…”她居然又爬起来,捉起胯下的硬挺急切求欢,想套进红肿的花穴。
“小雪,你够了吧!”他再也忍受不了,挥掌从颈后一劈,击昏她省事。
这下可终于清静…往后累躺,却时时提心吊胆她的动静。
他咬紧牙根、脸色发青,为什么?她一直呐喊他什么大夫…?
隔天,慕容雪茵醒来,发现躺在自家房中。难道…她步入那桃花之境只是一场梦。
难怪那个蒙古大夫会用光怪陆离的方法替她治病,原来是她随便乱梦…这一觉睡得筋骨十分酸疼,而且腿间的花穴酸湿软黏,她惊讶;怔瞪着…,虽然自己有穿衣服,但…这个证据!
难道她真的有偷汉子…!害怕、羞愧、十分对不起丈夫,她一定不能让她的烈哥哥知道。
起来一碰到她相公,眼睛便闪闪避避,抬不起头、躲的远远。
哪知她相公早被她咬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见她神情怪怪,听她叫一晚别的男人名字,还说不能背叛他,醋坛子打翻。
今晚,趁着娘子睡觉,他守在床上,可说看紧她一整天。当身旁的香躯沉入眠,他合眼进入梦乡。
此时一缕燥热香躯在周身磨蹭他,促使南宫烈气血翻腾,惊醒!
盯着慕容雪茵似变成一个人的甜美脸庞邪恶绽出笑靥,他才发现双手被绳索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