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是吗?”
“别再试图狡辩!你根本没有离开。”她与他氤氲的醉眼相视,发现醉了的他更为魅惑逼人。
“有,我从下面起来,换到你身上…”他吹着气,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骚动,将她晕红的面庞渲染得更为娇艳。
“别闹了,郡王。”
“我没有闹,我是故意的。故意喝了酒,到你这儿…”他瞅着她,脸上满是懊恼,惩罚似的倏地朝她晕红的小脸吹了两口大气,使她眼眸刺痛,鼻息全是酒味“你真可恶,竟然在我教你离开之后就滚得无影无踪,莫非你早等着这时机很久了,巴不得离开我?”
“我只是照您的指示…”
“对,罪魁祸首就是我!是我的错!”他愤懑地道。
“你究竟是怎么了?”她惶惑地瞠目相对。
明明是他要她离开的,又不遣人传唤她回来,她又怎敢厚颜无耻地出现在他面前?
她不要当个受他厌弃之人。
“我想念你…明明你是僭越忤逆,动不动就与我唱反调,为人又孤僻不懂情趣,没有人是这样行事的。我总没在你眼中看见我一个为人君主的地位…我要求太多了吗?”
听他一阵指控,她不禁疑惑“你是要我必恭必敬吗?”就像一般的奴才?
“才不!你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吗?”他带嗤的指尖在她的粉颊上轻轻摩娑,眼中的幽光炽热而浓烈。
她真的不懂,只听懂方才自他嘴中所逸出的一堆数落,正是她一直以来的不驯之举。
她感觉心中有一处正剥落、刺痛。
“我没有要你改变。”他的酒气在两人之间弥漫,增添不少暧昧情像“正因为你的不同,所以我才会留你在身边,你愤世嫉俗,却不贪不求,不急功好利,有如一池湖水,是那么的怪异,却又那么的平和…”
孟离霜浑浑噩噩地听着他喃语。
他是醉傻了吗?竟然挥了她几拳之后又拍拍她的头说她做得很好,他到底是何用意呢?抑或这只是酒后吐真言,她根本毋需在意太多。
“好香的身子…”他俯在她颈边深深地吸嗅。
“郡王!”她愕然发觉两人的姿态有多么不合宜。
路继尧却不如她所愿“还记得我在你身上烙下的印记吗?”
“不!”她只记得他在她身上烙下的痛!那屈辱的感觉直到这一刻还火辣辣地刺痛着她。
“我上回果然吓坏你了。”他温柔的低语仿如催眠一般,句句撩动着她的心。
“我们不能再…”
他们之间的那条线无论如何是不能再逾越的了,他醉了,压根儿不明白自个儿在做什么,可她不同,她不能受他的酣醉而蛊惑!
“莫非你讨厌我?”他浓眉深锁,幽泉似的深眸紧瞅着她,眸间那抹被伤害的情绪满溢,让孟离霜顿感酸涩。
“我不讨厌你,只是这么做是不对的。”
“不对?一个男人疼地的女人有何不对?更何况我爱你呀!难道你不爱我吗?”他伤感地睨着她,握在她身侧的双手因紧张而用力地陷入被褥中。
“你…爱我?”她诧异地瞠大双眸,不敢置信。
“不要告诉我,这些日子我怎么对你的,你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他的语气中饱含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