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甜蜜美丽,我也不会把你刁来刁去刁得那么久了!”纾妍无限感慨地轻说。
“噢,现在你根本不用刁,只要吹一声口哨,我马上变成小狈趴在你高跟鞋旁添舌头!”
“嗯,真下流!你是不是玛当娜的录影带看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好历害哦!这普天之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比你更了解我了!纾妍,我虽然这么下流、恶心、肉麻、低级、龊龊,但是我非常非常爱你!”
“嘘!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坏,如果我皇后,那你就是我的国王,我是美女,你就是野兽…”
闳邦差一点就跌到木椅底下去,他赶快坐正起来。
“纾妍,那你不会再怕付出、怕去爱了吧?”
她启频倩笑一下,没好气地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娇嗔——
“怎么会?我都快上瘾了呢!不过,倒是你啦,以前是我害怕去爱,而你是放手去爱之后,现在又拼命乱担心我被人家抢走!”
“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呀!”他伸出食指轻点在她的鼻尖,无限爱怜地说。
“哼!你以为我那么好骗吗?爱哪能只挂在嘴上说说?”
“好吧!那我就用嘴巴行动…”
他正打算吻下去,突然一连串镁光灯大闪,不知何时冒出来一大票新闻记者,有人吹口哨让道:“这个姿势很好,再来一个!”
纾妍又羞又气地推开闳邦,保持女爵风范地说:“等一等,我的头发乱了,刚才裙子也没拉好。OK,闳邦重来!”
纾妍重新摆好姿势准备“迎”吻,闳邦才不管旁边有几打记者,旁若无人地便很认真地深吻起来…这一吻又长又久,差点连海水都干了、石头也烂了,满天的星星似乎都在拍手。
三分钟之后,纾妍微喘着气推开闳邦,红着两片粉颊对记者说:“好了,各位!好戏你们也看了,请你们都回屋里去大吃大喝吧!”
记者群有些意犹未尽地散了,闳邦也还是意犹未尽。
“唉!这就是身为名的代价,连谈情说爱都有一大堆苍蝇跟在**后面”纾妍理了理高贵的发髻,轻说。
他邪邪笑意地看着她“我倒知道有个没有苍蝇的地方…去隔壁我家如何?”
她心中小鹿乱撞、娇羞不已地用花拳扁他肚子一下,嗔说:“哼!你休想!除非我们结婚…”
“哦?你是在跟我求婚吗?我可以勉强马上答应你!”说着,他又作势要吻她。
“猪哥!好了啦,别闹了,我们回宴会厅吧,免得爸妈以为我又被人拐走了!”她没好气地站起来啐道。
两人手携手、肩并肩,快乐向前地走回宴会厅时,只听见闳邦的声音在问——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从不参加别人的婚礼呢?”
“因为我这辈子只打算爱一个人、结一次婚、参加一次婚礼…”
夜很温柔,一场盛宴一直进行到午夜时分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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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喻两家后花园相通的后门上,闳邦和纾妍又恋恋不舍地情话绵绵一番,都快子夜了,闳邦才回到自己的家中。才一进门,电话便响了起来。他纳闷着这么晚还会有谁打电话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