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溜了。
“别洗了。”赵定雨走进厨房,将擦桌子的抹布摆好,一边轻声对水槽前的她说。
“几个碗盘而已。”她柔声回答。
他走到她身后,紧贴着她的背,伸手关掉了水龙头,抽了条擦手巾包拢住她的手,一根根手指细心地擦干。
“定雨…”她轻唤着,原本是想要安抚的语气,却不知为什么夹杂了一点哽咽,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的。
他没回答,低头吻她的颈子,手指则滑到她胸前,开始解起她衬衫的钮扣。
“定雨…”她想要制止他的手,但他‘肆虐’到肩膀的啃吻让她又痒又麻,让她根本无法思考,身子又被锁得紧紧的无法动弹,只能仰首,随着他如雨滴打下般的动作,逸出破碎的低吟。
他从后方拉下她完全被解开的衬衫,将她旋过身,一手托住她的腰让她与他更为贴近,一手探人衬衣里面摸索着,而吻则是自锁骨缓缓往上,挑逗的、眷恋的、霸道的、温柔的,数不清的吻落在她每一条感觉神经上头,她只觉得一股令人窒息的热度让她晕眩…
胸口突然一阵冰凉,有个金属类的东西被卡进胸口与内衣之间,她茫然地看向他。
“是二楼的钥匙。”他吻着她的唇,一边低嗄地道,用再温柔不过的声音恐吓她。“我走了以后,你胆敢给我去外面租房子试试看。”她微微挣扎。“我不要…”
“那我就收房租。”他很快地打断她,脱去自己的上衣继续吻着她、也继续说道:“一个月收三千,每个月的五号,我要看到房租汇进我的户头。”“大台北地区三千元哪租得到这种坪数…”他不理她,继续述说恐吓内容,手摸向她牛仔裤的裤头,解开。“出门你给我搭捷运或公车,不准骑车,也不准让人家用机车载,台北交通乱死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跟那两轮子的东西有接触,我就请个司机二十四小时伺候。”“你根本是无理取闹…”她想要抗议,却因为他向下造乱的手而惊呼了声。
他的手诱惑地挑起她的**,语气又柔又轻。“既然是要画绘本,就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不准乱兼差,走在路上不准东张西望和男人对上视线。我不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床底下藏了一只小狼狗。”
“你、你真罗唆…”她喘息着抱怨,一边无奈于这个男人怎么有办法无中生有到这个地步,一边又有些惊恐地意识到她已经快要被扒得光溜溜了,他不会是想要在这里、这里…
“说‘好’,不然我们不回房间。”他褪下她的裤子。
她哀呼着。“你你你…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这、这是她的第一次耶!
他不理她,依然手口并用,以行动教导她一些惊世骇俗的‘大人’事情。
“说‘好’。答应我你会住下来,不会骑车,不会去注意、观察、欣赏别的男人,会乖乖等我回来…”
“先回房间…”这个男人快要在这里把她吃了啦!
“说‘好’。”
噢,很烦耶。“好、好啦…”
“‘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