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尔,你以前有…"怎样才能够最细腻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呢?"你以前做过这个?做,嗯——真的**吗?"
布莱尔对他这种非同寻常的克制和小心谨慎深感惊讶。她完全没有料到这一点。
他居然想到她可能毫无经验,使他在她眼里更加伟岸了,既让她感到渴望而可求,又令她感到钦佩。他居然把她当作情窦初开的姑娘,她怎能不爱鲍尔斯呢?
由于无法看清楚她的表情,鲍尔斯解释道:"如果你以前没有过,就告诉我。如果你有过,我不会问其它人是怎么待你的。"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她温柔地说,"你不会弄疼我的。"她仰起头对他笑了笑,听见他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同时她的手掌也感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她问道:"我是不是伤了你的心?"
他摇了摇头说:"如果不和你**,那才叫伤心呢,布莱尔。"
她又开始动手,然而他再次停住了她,把她的手贴到他的胸前。
"鲍尔斯,别。我真的想摸摸你。"
"等一下,宝贝儿。他…,他们…对你好吗?让你感到舒服吗?我需要知道,为了你。"
为了你。布莱尔的心脏膨胀起来,她说什么也无法拒绝如此关心自己的男人。
"只有一个人,"她答道,""很久以前的事了。"
鲍尔斯轮番吻着她的两个眼角,她的眼睑。
"躺好了,宝贝儿。我会让你幸福的。"
他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身子和她的身子之间向下移动着,他点了点刚才曾经轻轻地碰过的地方、他摩挲着她问道:"喜欢这样吗?"她的呼吸急促了,"喜,喜欢。"
"我一会儿就要这样和你做成,宝贝儿。"说着他用另外一只手去揪自己的内裤。"只要我准备好…"…这个。"她轻轻地说,说着从枕头底下抽出一个锡箔口袋封装的避孕套,这是他们两个人都需要的。
"木兰宝贝儿!"他惊讶地感叹道,然后笑起来,抚摩着她的头发说,"你的头发一会儿是褐色的,一会儿又成了金黄色。"他弹了弹她手里的铝箔包装,"现在看来你和我一样做好了准备。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他的手指依然在摩挲她的敏感部位。
他知道自己此刻受不了她抚摩自己的敏感部位,她的触摸肯定会弓泼撼人的震颤,他已经太坚实,克制得太长久了,此刻的他会一触即发。所以,他尽量设法让她够不着。自己。他不敢挪动身子,他不停地活动着接触着她的敏感区域的那只手。
"鲍尔斯,请让我…如果你不…噢,我…"
"舒服吧,宝贝儿。"锡箔包装袋从她的手里滑落了。"舒服吧。"
"噢!"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双肩,她的身子在起伏,响应着他的手的动作。"噢,鲍尔斯!"
亢奋的情绪一狼高似一狼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发出了到达巅峰的呼唤,然后她的动作变得舒缓了,她渐渐地安静下来,她开始喘息了。这时她睁开了眼睛,看见他双手支着上身,正俯视着自己。月光下的他,一副英武和伟岸的样子,已经做好了拥有她的准备。
"布莱尔,看着我,你看。"
"我看着呢,鲍尔斯。"他仍然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那样迫不及待,那样富于活力,已经喷薄欲出。她引导他靠近了自己。
在黑暗中,在他攀上巅峰的时候,他随口吐出了一个词:不是布莱尔,也不是宝贝儿,而是一个蜜儿。
难道是蜜儿?他在接下来的短暂的沉寂中回味着。在黑暗中,在自己的怀抱里,布莱尔的一切和蜜儿是那样的相似,她身上散发出的芬芳和她的一模一样——这简直不可能,一定是他的记忆在和他开玩笑。五年毕竟是一段漫长的岁月,他想道,漫长得无法追忆起当时的细节,因此他把布莱尔紧紧地拥抱在自己的怀里。
蜜儿从此以后只能成为美好的回忆了,布莱尔是现实的存在,她是他的,她正是他希望的人。
为了证实这一点,他想再要她一次,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