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别告罪了,就算你告到天黑,他们不放我们去还是没用。”骂完了人,沈令月也顺了气,遂摆手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
去,而不是听你在这里给我请罪。”
沈令月嗤笑一声:“就你那破鞭?还是免了吧,你家的那些家丁们都是在让着你,才让你打得遍
鳞伤的,这些人都
穿铠甲,你拿鞭
,能
得动才怪了。”她想了一下,偏
笑
“哎,我记得贺岳晟好像也在这里吧?还当了一个什么校尉,
大的官。这样吧,你
去见见他,让他放我们
去。”
她言笑晏晏,却让在场所有的兵卒都冷汗涔涔,归德中候更是用力攥了手心,
抵在黄沙砾土之上,一颗心噗通噗通地
着。
“小的不敢。”归德中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只是将军有令,属下不得不从,还望殿下恕罪!”
可是将军有令,除非圣旨军令,否则外人一概免,他若放了他们
去,那就是违背军令,谢大将军治下宽厚,可谢少将军治下却是极为严厉的,尤其是军令,若有违反
夏淳寅连忙告罪。
个闲人?”
徐瑾最是看闹不怕事大,当下兴致
:“要不我们直接闯
去?我就不信他们敌得过老娘这
紫薇神鞭。”
被人拦住了去路,沈令月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哦,原来你们还是相信本公主的啊。本公主还以为,你们不肯放行,是以为我们这行人是假冒的呢。怎么,确定了本公主的
份,你们还是不肯放行?”
那人对待这两位女
态度这般恭敬,那为首的女
言语间又带着几分天生的贵气,更是敢把“父皇”二字挂在嘴边,定是那一位备受
的长乐永安公主无疑了,他今日带人拦在此
,若是被陛下知晓,虽皇后贤德,不会治他们死罪,但也是难逃活罪,他要是想保住这副
家、这个饭碗,最该
的事情就是站起来让路放行。
夏淳寅也:“就怕他们不肯放徐姑娘
去。”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在这里等着吧?”沈令月笑意盈盈“我倒是不打,反正今儿日
不错,权当是
来兜兜风了,就是他们这些人,可能要大难临
了。”她目光轻转,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兵卒,嫣然一笑“父皇若是知
我被人拦在了门外,不知会怎么大发雷霆呢…”
他这一跪,那些以他为首的兵卒们也都跪下了,异同声地说着“请殿下恕罪!”,态度恭敬,但实际却没有一
退让,依旧阻挡着他们的去路。
“我不去。”徐瑾立刻“我一见到他就手
,要是再
得他破相,我爹非得把我捆了嫁到他们贺家不可,我可不当这个冤大
。”
“怎么没给。”夏淳寅无奈地叹气“小的就差把牌戳他们脸上了,可他们还是不肯放行,小的也是没办法啊。殿下,这可怎么办?是不是就此打
回府…?”
“回你个。”沈令月柳眉倒竖,横了他一
“从来只有本公主赶人,没有本公主灰溜溜离开的
理,我们今日若是就此打
回府,那成什么样了?不过几个兵士,你都搞不定,亏你还是薛公公的得意弟
呢,没用!”
归德中候依旧是那一说辞,许是听沈令月话里带着笑,没有问罪的意思,他说到后来也镇定了许多,多了几分不卑不亢的意思,听得徐瑾诧异无比:“这人脾气怎么跟姓贺的一样?又臭又
的,
称殿下让你恕罪,态度恭敬得不行,却是一
也不肯放行,他想
什么?当拦路虎啊?夏公公,你把令牌给他们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