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候一模一样的倔。”
谢初撇撇嘴,没说话。
他才不相信他娘的话呢,他爹就是个老古板,他们父子两个才不相像,要是像,也不会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了。
母子两个就静静地处了片刻,过了一会儿,张氏又开口道:“初儿,你跟娘说实话,你对那三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没什么想法。”谢初立刻道,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就补上了一句“她是我的表妹,仅此而已。”
张氏一笑:“你可别唬娘,娘可是见过那三公主的,长得天姿国色,笑起来更是甜美可人,耀如明珠,长安贵女皆不及她。你当真对她没什么看法?”
谢初深深、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到底造的什么孽,怎么就惹上了那三公主了呢?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问一遍他对那沈令月的心思!
他看起来那么像容易被美色所迷的人吗?!像吗?!
“娘,你知不知道,孩儿的心好累。”他面无表情地看向张氏,深吸一口气,竖起三根手指来“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那三公主没有一丝半点的男女之情,若有违此誓,让我——”
“住口!”张氏呵斥一声,打下他竖起的右手“娘不过平白问你一句,你就指天咒地做什么?存心想气娘是不是?”
谢初睁大眼:“我没有!”
“你有!”张氏道“你给我记着,以后这种忌讳的话少说,乱七八糟的誓言也少发几句,老天爷耳朵可灵着呢。”
“娘!我没发乱七八糟的誓,我对那三公主真的是——”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张氏糟心地再度打断了谢初的话“你啊,还是太年轻了,娘告诉你一声,这缘分二字可是奇妙得很,有些话可不能说死了,要不然,日后可是会后悔的。”
“娘,你多虑了,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上那三公主的。”谢初斩钉截铁地回应张氏“她就是个疯丫头,我要是娶了她,整个家里都得被她弄得鸡飞狗跳,我脑子进水了才会娶她。”
当年他初读此言,正是年少青葱时,自然也遐想过什么人才能配得上此句,边关十年,他见过不少女子,或有巾帼之气,或有温婉之美,但总觉得少点什么,直到遇到了沈令月,他才恍然大悟,何为佳人,何为巧笑——那就是不论你对她是恶是喜,是厌是爱,都丝毫不会影响到她的美,如山茶朝露,春花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