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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玉梳子
几人把金满堂的尸ti分分寸寸验看了一遍,除了jian定他并非为人所杀的观点之外,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到隔bi又查看了董羚的尸ti。董羚的尸ti公羊无门早已看过,他颈上一dao麻绳勒痕十分明显,颈骨已断,脸se红run,表情惊骇,shen上也无其他伤痕,倒似自己上吊自尽,衣裳一尘不染,看不chu挣扎痕迹。走chu房门之后,hua如雪把金满堂的卧室锁上,领着几人到了窗外hua园之中。
“元宝山庄”的ting院开满鲜hua,树木十分茂密高大,看来就知hua费许多心血。方多病刚才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肚里嘀咕,如今越发嘀咕——金满堂的ting院里zhong的都是奇hua异草,他竟半本也不认识。“方氏”在江湖中也是一方富豪,和金满堂相比,那奢华程度仍然差距甚远。
ting院中除了zhong满方多病不认识的hua草树木之外,尚有以昆仑子玉铺垫的鹅卵小白玉路一条,两侧生长如女子发丝般的碧绿青草,柔nen多zhi,长有一尺五寸来高,居然十分风雅。在这青青翠翠风雅馥郁的ting院之中,hua如雪却以剑鞘在ting院草pi上画了一个长条形的圈圈。方多病定睛一看,本要嘲笑hua如雪大惊小怪,却是越看越奇“这是什么东西?”hua如雪双手抱xiong站在圈圈之旁,充耳不闻,倒是关河梦惊叹了一声“这…可是足迹?”
原来碧绿茂盛的草地上留着两dao古怪的ca痕,像被什么东西犁过一般,却只是折了草jing2,没有掀起泥土,而且有些较为生nen的草jing2是从中折断,并非因为经受践踏或者重压而委顿。这两条ca痕既不像人行走踩的,也不像车辕碾过的痕迹,倒像是什么东西从草上掠过,由浅而shenca过了一片草地,单看这ca痕,却又不像飞鸟或者蝙蝠所为,必是比飞鸟沉重得多的事wu,方能在掠过草丛的瞬间,留下这样的ca痕。
“不是足迹。”公羊无门dao:“说不定却是草上飞?”几人yan睛一亮,一zhong在草丛上借力掠过的轻功shen法,说不定就能造成这样的ca痕。关河梦应声bashen而起,施展“草上飞”掠过一片草丛,落在了ting院另外一边,衣裳已cachu了一片污痕“如何?”hua如雪首先摇tou,冷冷的dao:“我已试过,你自己看看。”关河梦回tou一看“草上飞”虽然能令一片草jing2折断,留下的却是一daoca痕,并且ca痕比被hua如雪画起来的那两dao宽得多,那两dao古怪的ca痕笔直如用墨尺所量,自己留下的痕迹却是有所偏离,并且shen浅不一,果然并不相似。“看来这ca痕也不是‘草上飞’留下的。”方多病dao“果然有点奇怪。”hua如雪哼了一声“废话!”李莲hua对着两zhongca痕看了一阵,顺着痕迹往前走,痕迹消失在ting院草地中间,他抬起tou来,面前二丈方圆除了鲜hua和青草,什么也没有,回过tou来,亦只有那栋死人的房间,最多不过门前尚有一棵大树,仍是什么也没有。
在ting院中搜索,除了两dao古怪ca痕之外,也没有更加古怪之chu1。几人在“元宝山庄”内绕了几圈,仍是在大厅坐下,将董羚的遗wu摆在桌上,围桌而坐。
“那个…我始终觉得…这个梳子…有点奇怪。”李莲hua对着那玉梳子看了很久了“这梳子是玉zuo的,似乎是质地很好的玉…”关河梦文质彬彬的提醒他“李神医,这是翡翠玉梳,而且这块翡翠质地透明碧绿,十分罕见。”李莲hua茫然啊了一声“翡翠是很ying的吧…”方多病耸了耸肩“不错。”他腰上就悬挂一块翡翠玉佩,人说玉有五德,君子必佩玉,所以方大公子shen上向来玉不离shen,翡翠确是ying逾铁石。李莲hua继续dao:“难dao梳tou能把翡翠梳子梳断了好几gen齿梳?”hua如雪冷冷的dao:“若是摔在地上,倒也难说翡翠梳子会不会断去好几gen齿梳。”李莲hua指了指那把玉梳子“那个…不像…”方多病一把抢起玉梳细看,却见断裂的两gen齿梳一gen断纹向左,一gen断纹向右,并非整齐断去“这倒像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