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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路残福祸朝夕照大旗(2/5)

萧守红彻底地被呛住“咳咳…咳咳咳…”一气差儿没转过来“什…么…”

她唾了一“怎么可能。”举起她的手指,她懒洋洋地说“我娘说我就手指和眉最好看了。”

“凑闹凑到玩命也不在乎,果然是会因为‘小楼一夜听雨’就想到‘满楼明月梨白’的人啊…”她慨地“你知这句‘满楼明月梨白’是从哪里来的吗?”

公孙朝夕慢吞吞地说:“这么说会有很多人想要剔掉你的眉。”

“你那刀二公,我打赌他心里想去吊颈,但是基于他老爹的威,就算他想也不敢。”公孙朝夕忍不住跟着笑“那朵桃万万不会,我相信他很乐意生下个妖怪来瞧瞧,他就是那…惟恐天下不,只怕没有稀奇古怪的事凑闹的闲人…”

“不逐秦王卷象床,满楼明月梨白。”她笑地说“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心里奇怪了半个月,这明明是一句…艳诗…”说着她笑得在公孙朝夕上发抖“‘芙蓉力弱应难定,扬柳风多不自持…不逐秦王卷象床,满楼明月梨白。’这明明就是首香艳诗,怎会有人把它和‘小楼一夜听雨’凑在一起,那实在是个妙人,而且还凑得这么像模像样…雨天的‘小楼一夜听雨’,晴夜就‘满楼明月梨白’…笑死我了…”

公孙朝夕也有些懒懒地:“下次你用河去泡,保你喝了一就想杀人。”

“因为桃和梨是亲戚。”公孙朝夕说。

其实这“兰”滴于清中,清便有明的幽香,这经过沸一烧,清解毒什么的功效丧失殆尽,只不过提神醒脑而已。公孙朝夕和萧守红在暴殄天,居然还打算把官那颗兰拿去炒菜,当真让官了只怕不是搬凳上吊,而是拿菜刀杀人了。

公孙朝夕瞪“他姓柳的时候叫梨。”

“你儿。”她说,睛不怀好意地瞄着他的肚“还乖吗?”

“他本姓柳,本名梨,绝对是真的。”公孙朝夕叹了气“其实他的本名也很妙,可惜他就觉得祖宗不好,要姓桃。”

“什么怎么样?”公孙朝夕装傻。

“他本姓柳,叫柳如丑?”萧守红噎了一“这名字实在…”

她举起手肘,似笑非笑“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忍不住好笑,嘴说:“像君霜桐那毅力惊人的人,我打赌他不会,因为丢脸。”

“改姓?为什么要改姓?”萧守红很好奇。

公孙朝夕故意说:“不知。”

只一会儿那一壶“兰”就被全喝光。萧守红心满意足地倚着公孙朝夕,车外是雷雨阵阵,车里却“原来那朵桃的茶也不怎么难喝。”

“你没告诉桃如丑就是‘满楼明月梨白’吗?”她有些奇怪“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她吓了一,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她问:“现在觉得怎么样?”

“如果不是这么多事,我打算《冷芳谱》第四谱就把这朵桃卖了,可惜啊可惜…”公孙朝夕遗憾地“可惜现在写谱画图印书都是无,公孙大少已死,那只被剥却想不那朵桃就是梨。”

“他说他不想有个祖宗叫柳下惠。”公孙朝夕笑地说“这理由也很妙。”

“我告诉过他他却不信。”公孙朝夕瞪着“关我什么事?他说我喝醉酒胡说八。”

“那朵桃本就是个妙人。”公孙朝夕一本正经地说“他本姓柳,后来改姓桃。”

萧守红伏在他上笑,笑得发颤,过了好一会儿,她闭上睛,渐渐地在公孙朝夕上睡着了。

公孙朝夕吓了一,苦着脸“这祖宗再动一次,我就找棵大树去吊颈。”那毫无防备痛得仿佛五腑六脏都断了似的痛,在他这毫无忍耐力的人本是不可忍受的事。顿了顿,他自言自语地:“不知君大公和刀二公会不会也去吊颈?”

“比你的好看?”他着笑问。

她边笑边泪“果然是…天生一朵桃…”

”公孙朝夕也很惋惜地看着那壶,喃喃地说“早知这么好喝,我连他那颗兰都摸来,叫那朵桃拿去炒菜想必很好吃。”

他懒洋洋地说:“我已经忘了。”

她把玩着公孙朝夕的手指,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其实长得不错,她五指和他握,她的手指纤柔雪白,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倒是好看“原来你的手生得很好看。”她自言自语。

萧守红笑得泪都来了,了半天气“那为什么要姓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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