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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mdash;mdash(7/7)

声音替她回答:“是有些像。”

她没有回头,亦没有说话,大妈很快站起来去另拿一把椅子,陈绥宁便在她的身边坐下。

电视里恰好是安琪的正面特写,微翘的嘴唇,秀挺的鼻梁,极美的一张脸庞,佳南只觉得触目惊心,便垂下了目光。

“怎么?不敢看?”他的声音低到只有彼此才能听见。

他的眼神微微带着嘲弄,戏谑得看着佳南,她却只是笑了笑,脱口而出:“为什么不敢看?我知道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只是在等你玩腻。安琪离开你,你给的真不算少。陈先生这么阔绰,不知道等我离开那天,你会送我什么?”

她头一次这样酣畅淋漓的与他说话——他要她的身体,而她只要父亲,那么便剩一场交易,还有什么是说不出口的呢?她也知道,这样的话对与陈绥宁来说,没有丝毫杀伤力,这个男人城府太深,又怎会随便的被自己的话刺痛?或许…这一时的口舌之快,自己会吃更多的苦头。

然而这一次,佳南却意外地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明显的怒意。幸好老大爷摆好了第二局,又将他叫过去了。佳南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和大妈招呼了一声,径直去了卧房休息。身后陈绥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抿紧了唇,脸色阴沉。

这个房间甚至没有空调,只是因为处在大山之中,夜晚只显得静谧且清凉。佳南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空气中有一种潮湿的味道,又浅浅沾染了蚊香清苦的烟味,顺着细细的风钻进屋子的每个角落。飘渺,宁静,让人生出一种恍惚的不真切感。

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像是有人将适才的美好都打碎了,佳南伸手拿了一条薄毯,很快的裹住自己,缩在了床的角落。

陈绥宁的脚步并不算重,只是在床边坐下的时候,老旧的床板到底还是咯吱响了一声。他伸手将灯关了,又仔细的将蚊帐塞至竹席的下边,才慢慢的躺下去。

窗子半开着,月光静静地泼落进来,他背对着她,却能异常清晰地闻到一种很好闻的香气。并不是洗发水或者沐浴露,柔软的味道,一点点的洇入这个空间,填充满所有的缝隙。

到底还是忍不住,侧了身,陈绥宁的手臂轻轻动了动。

此刻的佳南并没有去注意身后的男人在想些什么,竹席很阴凉,而一阵阵的微风将暑气带走得很彻底,此刻她只觉得小腹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她曾经经历过一样的、却更剧烈的痛楚,于是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恐惧得难以入眠,而这一晚,似乎又是这样。

她将身子蜷缩得愈发小,像是虾米,只将后脊袒露给身后的男人。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低低的问:“你很冷?”话音未落,已经伸手过去,将她抱进怀里。

佳南的身子一僵,他的呼吸灼热的喷在自己颈侧,而后背贴上他的胸口,温暖结实,是她此刻难以抗拒的诱惑。可是她并不敢太过依赖,刚才的那股怒意…假若他还没消,她很怕他用另一种方式折磨自己,于是佳南是下意识的躲开了,一边低声回答他:“我今天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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