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什么都不知晓。”我心中微酸,答的模糊。
“好!好!好!”刘恒拊掌大笑“那你又该如何和本王解释这些呢?”他随手一指,染血的鸽子静静躺在托盘上,脚上环着信筒。
我端然抬起脸庞:“那只是一只鸽子而已,代王让嫔妾解释什么?”
刘恒怒气骤起,深吸口气,身子也向后仰坐,他不曾料到证据确凿下,我还会如此冥顽。
我粲然一笑:“嫔妾有句话问代王,代王可是想听?”
他直视于我,咬紧了牙,硬生生的挤出一个字:“说!”
“嫔妾当日被囚禁在暄晖宫时,代王曾允诺给嫔妾,永不相问,一世都不会问。不知今日代王许给嫔妾的诺言可还有效否?”我沉静的说,也直视于他,不肯闪避。
他顿时语塞,思索一下,面色变得沉重。
时间慢慢的流逝,谁都没有说话。
终于他抬起头,凝视我的双眼,眼底含意复杂。随后径直走到鸽子处,解下脚下信筒,双指用力揉捻着,再缓缓走到我身边,躬身靠近我,低声问:“现在本王只要你一句实话。”
我淡定笑着回答:“嫔妾说给代王的就是实话,嫔妾与此事没有丝毫关系。”
“好!”他猛地起身,扬手将那信筒扔向燃着的烛火。
我心落地,长吁口气,嘴角扬起一丝明晃晃的笑意。
忽然眼前银光一闪,伸手将那信筒接住,杜战轰然俯身下跪,不等大家回过神,一个用力已将手中信筒捏碎,以极快速度从中抽出丝帛。
灵犀一声惊呼,我也立即起身站立。
杜战的表情却随着丝帛展开变得阴晴不定。
那是一封家书,是灵犀的家书,写给自家姐妹,信中充满了思念之情,另带着小女儿情态,写下了对杜战的情意,如此一来全部都落入杜战眼中。
杜战缄默不语,面带羞愧之色,睨眼看我,我对他轻挑弯眉,不露痕迹一笑,他知是中了我的计策,懊恼不已,以拳用力捶于地面,复又抱胸:“末将违抗代王名令,其罪该鞭,末将请代王下令。”
显然刘恒也不曾想是这样的一封信,满目疑惑的他看我,我则笑着走到灵犀身边,疼爱的责备她:“不过是封信罢了,何必弄成如此小心翼翼,不知道还以为我是个恶毒的主子,连家信也不让奴婢写呢!”
灵犀涨红了脸,因捆绑过久,额头上汗水淋淋“娘娘说的是,奴婢错了。只是我们说到底身份特殊,总不好直接写信,生怕让人怀疑,不料奴婢考虑不周还真的为娘娘惹来了大祸,如今奴婢知罪了。”
我用袖子为她擦拭汗水,笑着说:“也不全怪你,是有人多心了。”
刘恒尴尬的轻咳一声:“杜将军也是一番好意,依本王的意思不如就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