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答应得快，一副松了气的样，还毫不脸红地问起时间，公颇为意外，为了钱答应这条件，且无半愤怒之，那么，表现似乎应该再挑逗些，或者故作羞涩才合理吧，这样郑重其事的倒是一回遇上，果然是只特别的小猫。

“你什么？”惊呼。“你说？”纤纤小手细柔，没错，就是白天那觉，公满意，将她扶在膝上，鼻尖几乎帖着她的脸，女孩上竟有幽幽的甜香味。

“不了，”公微笑“你可以走了。”

“那要看你伺候得好不好了。”

十六岁，已经不算小了，公目光闪闪，半是怀疑地端详那张小脸，每一分神变化都没漏过，忽见那双略显稚气的大睛望着自己，不觉叹气，原以为那是特别，想不到却是无知，或者，还是小了儿吧。

“当然不是，”公摇“你叫我平白丢这许多银，何况这块翡翠佩乃是家中长辈所赐，岂能就此罢休？”

邱灵灵不说话。

公斜眸：“过来，我便告诉你。”

邱灵灵垂下帘：“我没那么多钱，不过金…我师兄有钱赔你的。”

邱灵灵立即摇：“不行，我不能常来的。”

你想要我什么？邱灵灵规规矩矩地站在旁边，大睛里正带着这关切的询问之，别人没伺候过，可伺候师父她是知的。

“你们教主不会知，”公打断她，笑“走吧。”

公笑了：“犯了教规却不置，必定难以服众，金教主想是要为难了，何况，惹下这么大麻烦，你那师兄会不会骂你？”

知此人武功远在自己之上，是万万逃不掉的，邱灵灵犹豫片刻，果然缓缓挪到他跟前：“你想…”

邱灵灵略放下心：“那你会放了我？”

“你不要我赔银吗？”

“什么好？”

邱灵灵“啊”了声，白了脸，果真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二百万，这两年她任务偷回来的东西加起来还不到四十万呢！

还没说完，公已闪电般扣住她的左手，将她拉倒在怀中。

邱灵灵愣了半晌，试探：“你，不要我赔了？”

邱灵灵站起来，整整衣衫，态度很认真：“你现在想要我什么啊？”

见她将解开的衣带又系上，公不由皱眉，更万万想不到她还会冒这句话，一时愕然。

公：“无妨，我不需要你常来。”

发现怀中小东西在发抖，公怔了怔，笑，歪着脸看她：“东西已经坏了，送你去官府有用？”

百万，如何？”

邱灵灵不解：“易？”

公不答，反问：“叫什么名字？”

“放了你也无妨，但你坏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总该让我拿些好，是不是？”

那个“师兄”是谁本无需再确认了，好哄的小猫，功夫差，在千手教地位还不低，这么快就招供，公笑看她：“其实你也可以不必赔钱。”

“你真好！”邱灵灵大喜“我

“我帮你肩，好不好？”试探。

“不要。”

见他温和，邱灵灵已没那么害怕了，眨回答：“我十六岁啦。”

邱灵灵先是兴，接着又犹豫：“那…”

伺候几天就不用赔那么多钱，邱灵灵认定这笔易很合算，但心里又隐约觉得被这个男人抱着不对，那手在上游走，引得她本能地颤抖，觉得很不舒服，还有面心，对啊，金还来说过，不能再让男人碰的，于是她急忙：“好啊，你先放了我，我这就伺候你。”

公挑眉，显然在等她回答。

“我伺候你，你就不会说去？”

邱灵灵害怕了，挣扎：“你要送我去官府吗？”

邱灵灵气：“那你想怎么办啊？”

邱灵灵迟疑了一下，照实回答：“我叫邱灵灵。”

公饶有兴味地：“或者一年，或者，只要几天就够了。”

“伺候我，”公毫不犹豫“伺候得让我满意。”

公默然看了她半日，忽然问：“多大了？”

“你？”公扬眉，果然放开她。

公饶有兴味地打量她，就像一只狼在打量兔，一边欣赏着猎无可逃的惊恐与慌，一边考虑着该如何下。把猎文雅的吃掉，会更有味吧，他微微欠：“或者你也可以想个不赔钱的法，我们来一笔易，如何？”

伺候？邱灵灵想了想：“好啊，你要我伺候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