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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节(2/6)

秦桑心平气和地:“二哥有话就说,也不用这样话带讥诮。”

榭之中,这里本来是府中赏桂之。这一带原是前清某王公的废园,后来易家兴起,重建亭台馆舍,原来的树石皆巧妙留用。时方中秋,榭旁前两株金桂已约百龄,如两树伞似的,枝叶间绽满星星的小,香气烈馥郁。只是天沉,到了下午竟下起小雨,丝丝细雨打在池中,红鱼喁喁,一池残荷飒飒有声,夹杂着桂若有若无的幽淡香气,只觉得秋意微凉,风声渐起。长窗下偌大一个八仙桌,只秦桑和易连慎两人。长窗外便是荷池,但听雨声萧萧,打在那荷叶之上簌簌有声,别有一怅惘之。厨房倒是特意蒸了螃蟹,易连慎到:“留的枯荷听雨声,家里也只有这个地方可以诗,其他的地方都是俗不可耐。”

易连慎笑:“看来你是真不知——我那位三弟,一见了你就着了迷,定要父亲派人去提亲。据说是令堂大人觉得他人品不妥,于是婉转拒绝了。没过多久,令尊

秦桑:“二哥你如今兵权在握,又有父亲大人在你手里,就算有人想说三四,也不能轻举妄动。”易连慎叹了气,说:“那可不一定。刚刚李重年就发通电来了,拒绝接受我就任临时督军,还说张熙昆是矫命*****,威胁说要向承州的慕容父借兵过江,我正觉得烦恼呢。”

易连慎但笑不语,只是上下打量着她。秦桑被他看得心中发,只得自镇定,手中着吃螃蟹的紫铜八件,那小剪地嵌到手心里,微微濡了汗意。却听易连慎:“你和他两年夫妻,竟没瞧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桑:“二哥素来雅达,饱读诗书,所以吃穿度用,都不沾半分俗气。”易连慎笑:“你就算我再多的迷魂汤,我也不会中了你的计,就这样轻易把你给放了。不过说实话,你这迷魂汤,倒是让人受用的。”秦桑见他语气轻佻,不由心中微寒,说:“二哥是兄长,何此轻薄之言?”易连慎笑:“我又没说你使人计,你急什么?”秦桑淡淡地:“二哥请放尊重些,秦桑虽然不过一介女,但如若被急了,举赴清池的勇气还是有的。这外虽不,淹死个人却也足够了。如果我死了。二哥的罪过可又多了一条。弑父妹杀弟媳,传去可真的不大好听。难二哥除了想学李世民,还想学前清雍正皇帝?只莫忘了那雍正皇帝即使写了《大义觉迷录》,也难堵天下悠悠之。”

秦桑:“他只用意于吃喝玩乐,说到军政大事就疼,断不会和二哥争什么。况且这么多年来,二哥一直是父亲的左膀右臂,父亲何至于因为他而轻视二哥。”

秦桑:“二哥只怕是对他有所误会,再当如何,毕竟是同胞兄弟,他素来说话行事莽撞,如果有错,还望二哥担待一二。”易连慎哈哈大笑,说:“你这番话如果是戏,也得尽够了。不过你肯嫁他,倒真是乎我意料。”

易连慎摇了摇,说:“我若是再不动手,老三可就将我连带骨都收拾了。”

易连慎哈哈大笑,说:“怪不得老三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原来你果真如此有趣。”秦桑叹了气,说:“他如果真的被我迷得七荤八素,早就同我一块儿回来了。”易连慎:“正是,中秋节这样的日,他竟然撇下三妹,实在是太不应该。”他亲自执壶,替秦桑斟上一杯酒。这酒是符远特产的酿,酒气芬芳,斟在那洁白细瓷杯中,仿佛漾着蜂似的甜香。秦桑:“多谢二哥,我不会饮酒。”易连慎也不勉她,只说:“电报上可是说你们一块儿上的火车,只不过他中途下车了。我一直在琢磨,他怎么会提前下车,明明我还没有发动事情,他此举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秦桑:“这我也不怕告诉你,他是在车上同我吵了一架,于是赌气下车去了,这时候他在哪里,老实说我也并不知。”易连慎笑:“我并不是向三妹盘问。三弟的行踪么,老实讲我也并不放在心上,他一人赤手空拳,翻不起什么风狼来。”

秦桑缓缓地:“父亲一直重二哥,其实迟早有一天,父亲会将一切都给二哥的,二哥有何必急于这一时,反倒落了话柄在旁人手中。”

秦桑心中不由一,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易连慎:“佩德那个人呢,就更讨厌了,刚刚发了电报来,说大帅既然病重,他要请求带着兵南下。这明面上说是要来探病,其实是要,真真要造**反了。”秦桑并不声,易连慎说:“剑四顾心茫然…放望去,真是谁也不理解我。父亲不能理解我,其他人也不能理解我,走到这个位上,真真是应了那四个字——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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