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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夜夜相思更漏残明月滴滴红泪(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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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夜夜相思更漏残明月 滴滴红

夜夜相思,书盈锦轴

楚州就是俞军所驻扎的川清四省政治中心,以望天峡为天然屏障,本已是固若金汤,然而邯平又地chu1邯江边上,wu产丰饶,又是川清四省的天然粮仓,历来都是军事重镇,自古就有若想攻进楚州,必先破邯平的说法。

高仲祺用了半天的时间从邯平回到楚州,在楚州司令bu办完事后,立即往大帅府去,却不料得知秦鹤笙此时正在墨山乘风阁散心,他又一路去了秦家在墨山的老宅。这秦家老宅自然是旧式格局,重重院落都是回廊相通,二层小楼,然而拱门又是堆hua红砖大柱支起来的,周围布置了一个警卫旅的兵力,高仲祺连走了三个院落,才进了里院。

一进院子就见大帅府的三姨娘独自一人穿着件紫se丝缎绣hua水滴领旗袍,衣襟扣子上扣着闪亮的金三事儿,站在那里用签子逗笼子里的画眉鸟,听到高仲祺的脚步声,回过tou来淡淡地望了一yan。

高仲祺略一垂yan,就要往里面走,在与三姨娘ca肩而过的时候,三姨娘却轻声dao:“你可小心着点,别栽在老tou子手里。”高仲祺脚步微微一顿,chun角无声地向上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也没说话,就径直往里面去了。

秦鹤笙正在楼ding的一chu1平台上休憩,开着无线电,无线电的大喇叭里传来一个女人咿咿呀呀的唱声。高仲祺走上前dao:“大帅。”

秦鹤笙回过tou来看了高仲祺一yan,笑dao:“仲祺啊,过来坐。”他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很有一点慈眉善目的味dao,然而这个时候一副慈父模样的人是他,三个月前下令将抓住的革命党全bu枪毙的也是他。

就有下人来换茶,新端了两盏君山银针上来,高仲祺转shen从下人手里接过那两盏茶,先放了一盏在秦鹤笙的面前,又把自己那一盏放下,这才缓缓dao:“大帅,金士诚loutou了,我还当他是跑到江北去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竟就躲在咱们的yanpi底下。”

秦鹤笙正从烟盒子里拿雪茄烟,听到这话却是眉tou一皱,满脸横rou如刀子般聚在了一起,凝成一gu子煞气,冷冷dao:“这个混账东西竟还没死,我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他又回tou看了一yan高仲祺,dao:“这混账心计相当了得,能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找chu他的?”

高仲祺笑dao:“只怪他自己嫌命长,竟然xi上大烟,几年前那个满腹心计的金士诚如今只是一个烟鬼罢了,自然是ma脚百chu,现在若想杀了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这金士诚曾是秦大帅shen边相当重要的一名机要秘书,很得大帅qi重,然而却与大帅的二姨太私通,竟是在大帅yanpi子底下相好多年,败lou后情知秦鹤笙不会放过自己,便舍弃了二姨太,卷了大帅私底下一些极重要的文件逃跑,秦鹤笙恨透了此人,然而却不敢过分相bi1,唯恐金士诚狗急tiao墙,将那些见不得光的文件都曝光chu来,多年来始终是秦鹤笙的心tou大患。

秦鹤笙dao:“那还磨蹭什么,卖主之人,我定要他不得好死。”高仲祺便dao:“我安排人暗中查了他的住chu1,没有找到那些资料,而且他平日里不务正业,没有一点进项,居然还chou得起大烟,如此看来,他暗中里必是有同党供着他。”

秦鹤笙一怔,把yan睛眯了起来,望着茶杯里的茶叶沉沉浮浮,半晌dao:“你说还有其他人知dao那些文件,不会是革命党吧?”

高仲祺便微笑dao:“若是革命党,恐怕他们早就来找大帅开条件了,我看不是这伙子人,只怕是金士诚的什么亲戚朋友,金士诚毕竟zuo过大帅的机要秘书,知dao得太多,手里又有大帅一些…不好的把柄,若是贸然杀了他,也未必能把他手上的资料弄回来,这如果是落到别人手里,难保不chu现第二个金士诚,必要找chu他暗地里来往的同党,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一举灭了,场面上也漂亮利索些,免得落下口实。”

那山风迎面chui过来,将这秋日的热气都散了,在这高台之上,登高望远,便可将整个墨山揽入yan底,秦鹤笙慢慢地端起那杯君山银针喝了一口,半晌微微笑dao:“仲祺,这些年我没看错你,你想事情竟想得比我周全,就an你说的办。”

高仲祺便笑dao:“我十五岁就跟着大帅,算来也有十多年光景了,若再不长进,对不起大帅对我的栽培。”秦鹤笙摆摆手,笑dao:“我老了,这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的。”他顿了顿,dao:“承煜在邯平如何?我让他先在军中历练历练,他还适应吧?”

高仲祺yan眸里虽然波澜不惊,一派忠心耿耿的从容,然而刹那间心思百转,最后微笑dao:“大公子初次接chu2军政,难免有些抵chu2情绪,但如今不过是才开始,等日子长了,想必不习惯的也该习惯了。”

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无功无过,秦鹤笙便朗声笑dao:“你也不需这样替他说话,承煜xing子太温和,天生不是咱们行伍里的人,就先让他在邯平待着吧,我把他jiao给你了,你终究比他多经些历练,要多照顾照顾他。”

高仲祺便微笑dao:“我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大公子。”

天se渐晚,高仲祺chu了墨山老宅,就见许重智和几名侍从官等在外面,那墨山上多是黄槲树和杜英树,正值秋季,就听得落叶萧萧而下,更有无限凄凉之gan,高仲祺走到汽车旁,许重智已经打开了车门,高仲祺dao:“回邯平。”

许重智答了一声“是。”关上车门到前座坐下,正要告诉司机开车,高仲祺连日劳顿,坐在车上就把yan睛闭上了,听得车子发动的声音,却忽然开口问dao:“这里距离八埠口有多远?”

许重智连忙dao:“距离八埠口倒是不远,但和回邯平的路是相反的,要绕一个大圈子,这样走恐怕要半夜才能到邯平,秋shen夜冷,参谋长这几天连轴转地忙,还是早点回邯平休息休息吧。”

他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dao:“先去八埠口。”许重智虽不解其意,但也不好再劝了,令司机开车去八埠口,那下山的dao路一侧是成片的林木秋叶,猛然看去,恍若枯黄se的城墙一般,突然刮起一阵风,就有枯黄的叶子迎着风势飞舞起来了。

这一日gen伯从楼下打了开水回到病室,就看到秦承煜坐在病床上发呆,gen伯看着承煜长这么大,对于承煜的心思,总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便笑dao:“我去买些糖果mi饯来。”秦承煜被gen伯的一句话惊回神来,见gen伯一面笑一面望着自己,便有点尴尬地dao:“那些东西我从来不吃的,何必去买。”

gen伯笑dao:“就算少爷不吃,等会儿贺兰小姐来了,也好拿chu来招待招待。”原来秦承煜受伤住院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从贺兰shen上起来的,所以贺兰十分地过意不去,隔了一天半天就要来探望一下。

他们主仆二人正说着,就听到病室外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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