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转了几圈,还不见张大夫回来,便打算去找他。出了诊室,远远看到张大夫在医院楼道口送那具“死尸”我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张大夫送走尸体,看到我,扶我进了屋,解释道:“那个学生拔颗坏牙,局部麻醉,可是他第一次打麻药,身体对麻药比较敏感,所以就多睡了会。”
“…”您拿被麻醉的人当死尸给我讲解人体啊?!人家还没死,你干嘛床单连人脸都盖上啊!
张大夫好象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继续说:“我常顺手就把床单盖得很高!”
“…”您以前是停尸房管理员吗?还顺手?汗~
此时的我几乎已断了转系的念头,瞟了眼那本《PLAYBOY》,觉得也没有必要再问他了。我匆匆和张大夫告别,回寝室缓人气去了。
老妈献计
下午如约前往体育馆和张文练习节目,舞蹈先到了,大概是要监督我们的练习情况。随后,张文也匆忙赶来。乍看之下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张文此时脸上残留着一些浅淡的妆,恍惚间我竟觉得他是女人,而且很美。连男人打扮下都比我俏,自卑情绪难免冒头,我不冷不热地蹦了句:“人妖!”张文听了,竟挺了挺胸脯,反击我:“你好?幼儿园身材、小学情商、中学智商的火星人!”
你今天被人灌火药了,我才说了你一句,你这里一百句等着我呢,我被他说得脸也红了,不甘示弱地回讽:“那你就是烽火戏诸侯里那个被蜂和蠖强奸的猪和猴生下的变种生物!”以前说你半兽人还抬举你了!
舞蹈皱着眉头,喝止我们两个:“虽然文明大学要文明用语,但是骂人不带脏字也不是我们所提倡的!另外,小蓉你骂人不喘气可不好,你看看脸都憋红了,学学张文,至少顿几下啊。”舞蹈笑眯眯地看着我的大红脸,张文则在舞蹈的眼神示意下,掏出纸巾又擦了擦脸。
随后的练习中,我和张文总是争吵不断,舞蹈则坐在一边,拿着那本《PLAYBOY》贼笑。难道张文也是被舞蹈用这本书诱惑来练习的?舞蹈,你还真会充分利用呢!瞥眼瞧了下舞蹈,舞蹈见我看向他,摇着手里的书,向我单眼眨了下。禽兽~
大约练了半个多小时,我就罢工了,这也正合了张文的意。征求舞蹈的同意后,张文火速收拾东西,舞蹈则走至我身边,压低声音建议道:“你表演的时候要多些高难度的动作,否则很难得奖的。你放心,张文绝对能配合的。”
回到寝室,想起刚才和张文的磕磕碰碰,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和他八字相冲啊,简直是干柴烈火,见面就劈啪啊!继续踢我那已经折了一根腿的凳子解气,或许我脚力真的有所提高,不久,我便将凳子踢成了板凳。在寝室转了两圈,觉得别人的私有财物不可破坏,于是决定回家寻找目标。
在家门口碰到张奶奶,我想低着头快步走过去,不幸还是被她发现了“尤蓉啊,…”我见暴露了,连忙堵住张奶奶的话“张奶奶,您千万别夸我啊!”“这孩子,还不好意思呢!”张奶奶嗔道“我只是一直想问你个事。”
问事啊,这还行!“什么事啊?”我热心地应道。
“就是,赵本山是不是你家亲戚啊?”
“…”我头一扭,任张奶奶如何呼唤也不回头,径直回家了。张奶奶您是赵本山的粉丝也不能总这么在精神上折磨我啊!幸好门口没个冯巩粉丝的大妈,否则我以后也不想回家了。
我和父母扯谎说学校附近不安全,近来经常出事,所以要好好练空手道。老妈特爽快,立即把他们那老木床拆了,让我练习。我抱住老妈,感动地说:“老妈,你好支持我!”
“是啊,我不支持行吗?不支持,你也肯定趁我们不在家自己把那床拆了。”说完,又嘱咐老爸赶明买个铁床架换上。
“…”练踢床板的过程中,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老妈:“教导主任说,如果我转系,他可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