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变形起来。
艳无敌瞳眸淡睨,似是没注意到他的异样持续说着。“虽然起初心里有百般不愿,但这些日子来,我是真心想成为你的妻,真心想与你朝夕相伴,一生相守!”
司徒墨濯甩了甩头,强迫自己集中思绪,无奈晕眩的感觉更胜之前。
“艳儿,我似乎不太对劲…”
她歉然的凝视着他的俊容,低柔说道:“夫君,对不起。”
“你…在酒里…”俊容上闪过一阵愕然,话未道尽,司徒墨濯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
艳无敌看见他欲倒下的身躯,迅疾接住他,让他倒在自个儿的臂弯中,心中感慨万千地轻声喃着。“夫君,你只要陪我做完这件事,下半辈子,我会陪你留在圣朝,永不离开。”
她伸出纤指爱怜地轻抚他俊雅的轮廓,怔忡出神了好半晌,才将怀里早已写好的信用酒壶压着…
暂借宗主至圣朝外救人,一个月后必与夫君归朝请罪。
不肖主母:艳无敌
确定信笺已被酒壶牢牢压住,她提气扛起司徒墨濯,身形俐落地往绿蜂甬道急掠而去。
仅是转眼瞬间,两人的身影已消失在寂然平静的“庞武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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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濯醒来后,人已处在磐龙村野郊外的客栈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一意识到自己离开了圣朝,司徒墨濯紧抓着她的手,神情凝重地厉声质问。
艳无敌望着他阴霾的神色,感觉到手上的疼痛,吃痛地低语。“夫君,你弄痛我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对她难受的神情置若罔闻,一向温和的蓝眸燃着怒火。
“我说过,我需要藉你的医术来治好我八师妹的怪病。”
司徒墨濯闻言长叹一声,眼神尽是无奈和哀伤。“所以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葯,将我掳了出来?”
“嗯。”早已预料到会是这等局面,艳无敌简短地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说。
他继续按捺着性子问:“就你一人之力?”
她抿了抿唇,坦然迎向他紧绷的俊雅容颜。“我自小习武,真要掳走一个人并非难事。”
若非事实摆在眼前,他根本不相信单凭艳无敌一人之力,竟能把他掳出圣朝。
“我知道你懂武,却不知你有这身本领。”薄唇扯出一抹黯然的讽笑,司徒墨濯嘶哑的开口。
忽明忽暗的烛光映得他脸部的表情阴晦不明,艳无敌悄悄打量着他,绞着纤白玉指,心中忐忑地问:“夫君,你生我的气?”
“你是为了骗我离开,所以想先让我卸下心房,才同我圆房的?”
在他的蓝眸里,艳无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深沉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