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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3)

“没有呀,是我跟他说了什么吧,都是我在说话。呵呵,他一定开始觉得我像个长妇了。”

他变了。

她在一堆稿里找到电话“喂?”

“为什么哭呢?”他轻轻的叹着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来跟往常一样。他的愤怒就像对她的一样,永远都在最沉的心海里。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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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记忆之中,他并不是那能轻易将情说的人,否则她以前也不会常为了他的不解风情而生闷气了。以前他不说那么多,但她还是可以从他占有十足的行为里,发现他有多她。他的情是狂野的,像没有修饰的原木,一不小心就会被木刺伤。

她该抗拒他对她的引,还是再他一次?但他是一个已经结了婚,而且曾经狠狠伤害过她的男人。她怎么能有再他一次的想法?

罗拉脸一红,噗哧笑了“才没有呢!是艾瑞,他刚刚走了。”

是错觉吧?罗拉这样想着,因为蒋乐给她的,所以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他亲昵的用手环住她的脖,用额抵着她的额。“才离开四个小时又三十二分钟,你已经开始想我了?”

蒋乐心里一“他跟你说了什么?”

她不想在回家的时候,发现蒋乐在她家楼下,那会让她的心防变得松懈。在方梓宁边,她总能重新生勇气,觉得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对抗蒋乐眠似的款款情。她并不是不知,蒋乐表现的后悔和依然情,可能是包裹在毒葯外的糖衣,想要诱骗她吃下。靠着方梓宁,她觉得说“不”容易多了。

罗拉相信了。

“你在哪里?!”她抹着泪,踉跄的跑到台去,朝下张望。

罗拉脸一红,想到他亲吻着自己手指上的伤,从此让她芳心沦陷的往事,忍不住一阵甜。她把脸埋在他膛“我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对不对?”

“方…梓宁!我、我不知该怎么办!”她哭着、喊着,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她压抑了一整个下午的情绪,终于在这个时候全爆发来。

“你要是长妇,也是个声音最动人的长妇。”他在她脸上一吻“来,这送你,放心,刺我都叫人掉了,你不会再扎到了。”

“送给别的女人了。”

“我一直都在这里。”他从楼下的电话亭走来。

“好像要下雨了。”坐在地上,方梓宁抬看着逐渐暗的天空。

坪上,兴彩烈的说:“这么好,特地来迎接我?”

坐在路的小鲍园里,用掉了方梓宁车上所有的面纸,吃掉了三盒巧克力。陶舞枫脸上的泪痕总算了。

“是呀,玫瑰没刺,扎不到你的手指,我就亲不到你啦。”

蒋乐叹了气“我当然记得,只是有可惜就是了。”

“讨厌!”她笑着拍打他的手一下。

“舞枫,有空吗?”

他放心了,如果方梓宁来搬是非的话,罗拉不可能毫无异样才对。

“方?”一听见他的声音,她那绷的神经陡然的放松。松到她觉得心里空得好难受,不知不觉就对着电话哭了起来。

蒋乐从一条细炼,上面挂着的正是见证他们婚姻的戒于。“最近工作太多,怕掉了,先着。”

罗拉幸福的握着他的手,拉到边一吻“咦?你的戒指呢?”

一阵隐约的香味扑鼻而来,那是淡淡的香,很淡,淡得几乎要让人察觉不来。是她的香吗?

她闷闷的搭着公车,觉得所有的力气和神,都被蒋乐的那一吻给耗尽了。那似乎还留在她脸上,不断的提醒着她。她觉得生气愤怒,可是又同时弱。

她看得到他、听得到他,不知为什么,泪却得更凶了。

“我还不想回去。”她踢着底下的沙,闷闷的说。

蒋乐轻轻的叹了气。他想到张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里写着: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烈的情妇。他并不是第一个如此贪心的男人吧。

“可惜?”她歪着,有疑惑,表情带着些天真。

陶舞枫现在想想,或许她会那么他,是因为太年轻了。年轻得以为只有激起火、狂烈的煎熬才是,只有争吵过后的和好才是拥抱。

“我知。”他轻叹一气“我都知。”

疲倦的觉一直跟着陶舞枫。她一整个下午几乎都不能正常上班,因为她满脑都是蒋乐的那一席话。

“你当然是。”他用手将她的压在前,低吻着她的“毫无疑问的。”

罗拉将那束白玫瑰抱在怀里“你真细心,还记得我被扎到的事。”

陶舞枫有失魂落魄的了电梯,连鞋都没脱就门。她直接把丢在沙发里,用手摸摸自己的额觉似乎有些发烧。也不知躺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睡着了,直到电话声将她吵醒。

“怎么办?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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