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来吧。”

“我知你为什么喜这个工作了。”她笑着接过来。“我们来举杯吧。”

“终于拍完了。”陶舞枫懒洋洋的说：“肚好饿。”

她都还来不及说话，程心蝶就已经推着她说：“对对对，你去坐好，我来就行了，全都给我好了。”

“谢谢。”她抓着那块红白格的桌巾，将自己卷成一团“心蝶呢？”

陶舞枫坐在椅上，因为人数少，空调显得特别冷，她抱着膝整个人窝在椅里。她才稍微把靠在膝上而已，就觉到有个东西披到了自己肩上。她飞快的抬，接到了方梓宁那温柔的蓝眸。

“是，你刚刚赢得一支舞的权利。”

说她痛。”

陶舞枫三一喊完，他们同时举杯仰，火速的喝掉手中的酒。她一喝完，上将杯倒放在桌上，兴的大喊“我赢了。”

“那来吃吧。”

她“来吧，我数！一、二、三！”

他一笑“帮朋友的忙不用钱。”

她轻轻一笑，跟着他的脚步移动。他们随着音乐轻轻的在烛光里舞动着，突然之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为什么不能吃？”他站起来，将桌上的蜡烛燃，倒了一杯香槟给她“来吧，庆祝你工作结束了。”

他看了她一“那你去旁边坐着吧，有需要我再请你帮忙。”

她瞪大睛“吃这个？拍照用的耶！”

“很冷吗？披着吧。”

“我帮你吧，你不收钱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怎么能让你自己来忙呀？”

最后他们摆的是香槟和看起来很可的三明治。

他站起来，优雅的向她鞠了一个躬，她笑着把手放到他手里“我还以为赢了会有奖赏。”

“嗯，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你钱。这一组拍好了吗？我来把桌巾跟摆饰换掉。”

叮的一声碰撞，他们凝视着彼此，相视一笑，不用说话就已经默契十足。

陶舞枫趴在桌上，一啤酒一冰淇淋当她的早餐，程心蝶放了轻柔的音乐，整个办公室上陷了一轻飘飘的浪漫气氛里。她听见快门的声音，还有方梓宁要心蝶移动东西的指示，忍不住开始觉得自己像个碍手碍脚的笨。

以前她没有机会好好看着方梓宁，她从来没有注意到，他额前那缕发总会不听话的落到前面来。他笑的时候习惯的会把往后一仰。他在思考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皱着眉，然后用手指轻轻敲着桌。他一直都在她左右，为什么她就是没有好好看过他呢？是因为距离太近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匆忙的抓起包包“对不起呀，下次再请客歉！”说完，她一溜烟的跑了。

他坐下，对着她举起了杯，她也笑着将杯与他相。“那要为了什么呢？”

方梓宁看着她忙碌，也帮着主意，除了一起完成这件事之外，他们别的都不提了。当好不容易都拍完时，已经五多了，他们两个一人在一张椅上。

“没关系。”他她的发“舞枫，你要快乐起来。”

陶舞枫看着他，那熟悉的安心觉又回到她心

“不好意思喔，都没帮到忙。”

“为了又看到你的笑容，值得杯。”

“两位，对不起、对不起！”程心蝶抓着手机从厕所跑来“我先走不介意吧？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忘了，得先走！”

“心蝶！”陶舞枫连忙下来“等一下呀！”

“让她先走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

她仰看他，觉得酸酸的，似乎随时都会哭来的模样。他们彼此凝视着，觉自己心中有好多话想说，却不知怎么跟对方开。

“难你觉得这是罚吗？”

他朝后一指，那是厕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