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本分了…
话虽如此说,但是心还是会剧烈地痛啊…“梆梆…”
单身宿舍老旧的木板门被敲得震天响,孟矾赶紧起身去开门“谁呀?”
“是我。”
唯一?她怎么知道他住在这里?最重要的是,她怎么来了?
“你…”孟矾一开门,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她喝酒了?跟谁?
“祝贺你找到新欢。”摇摇欲坠地靠在他宿舍的门框上,唯一睁着迷蒙的醉眼说道。
孟矾赶紧扶住她“什么?唯一,你醉了。”
“我没醉,嘻嘻,我只喝了…”唯一伸出手“一、二、三…六瓶百威,还有一瓶红酒,嘻嘻,我爸放在办公室的八九年的红酒,我全喝了。”
唯一明明不是贪杯的人呀,她说过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酒鬼“你这是干什么?我送你回家。”
“你送我回家?你不让我进去?是不是屋里有人?嗯?”
“屋里只有我。”
“不对,你骗我,你房里有女人!”唯一气哼哼地推开了他,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他的房间“你房里肯定有女人,肯定有!”
“没有…”孟矾赶紧紧跟几步扶住她,唯一的皮肤很薄,稍微磕到碰到就会青一大片。
“就是有,你把她藏起来了,你们男人都是说谎家。”唯一一边说一边四处地翻找。
“没有,唯一,别翻,柜子里我还没打扫呢,里面全是灰…”他就算是有女人,也不可能藏到鞋柜里吧?
翻遍了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里所有的角落,包括床底下鞋盒子,唯一终于累了,坐倒在床上耍赖“呜呜…有女人,一定有,准是她在我来之前就走了。”
这不是欲加之罪吗?“没有。”
“有!就是有!”唯一一边捶床一边说道,老旧的木板床被她捶得发出一声声濒临阵亡的呻吟。
她再敲下去楼下该上来骂人了,孟矾放弃了跟醉鬼讲理“好,好,有!有!有!”
“哇,你承认了,你这个伪君子!坏东西!”唯一站了起来,捉住他的衣领拼命地摇晃。
“…”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孟矾干脆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不解释?是不是以为我们离婚了,我就没有资格干涉你的私生活了?你愿意跟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怎么样就怎么样?贱男人,坏男人…男人都一样的坏一样的贱…”唯一拼命捶打着他。
“不是,唯一,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按住唯一的手,孟矾吼道。她可以打他骂他,但是她不能冤枉他,就算是醉话也不行,她明明知道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你生气了?”唯一静了下来,侧头看着他,半晌后伸出手摸摸他的脸“算了,你别生气,我相信你了,你瘦了,这里以前明明有肉的。”
“我没瘦,唯一我送你回家好不好?”看来她是真的醉了,喜怒无常得像个小孩子,孟矾也只能按捺住性子慢慢哄她。
“我不回去,我不回家。”唯一赖在他的身上,嘟着嘴玩着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