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喔…刚刚那只是第一口,你还欠我两口呢,我这人向来做事爽快俐落,最恨拖泥带水,你就今儿个一次偿清了吧。”
曼曼无言以对。
知道肯定辩不过这个霸王,只得乖乖地闭上眼睛,侧首送上雪颈,咬紧牙关任由他罚了。
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疼痛的感觉,她正觉得奇怪时,陡地,她胸前先是一凉再是一热…
待她由惊吓中回过神时,才发觉他推高了她胸前的束缚,并低下头用他的嘴覆住她胸前羞怯的蓓蕾,先含再咬,蛮横开怀地咬着。
“主子,你你你…你…你在做什么?”她羞红了脸,挣扎着踢腿,无法再顾及会不会误伤他了。
“在索债呀!你还欠我两口,这不是刚刚说好了的吗?”想违约?想都别想!
莫强求懒得抬头,声音从她胸前传来,并以身子压住了她的妄动。
“可不能…不能…不能是…那里的…”她吓得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不能是那里,那还得是哪里?主子说了就算,不许有意见!”恶主子又在使坏要胁人了“否则加重十倍惩处!”
十倍?!这种惩罚若真来个十倍,她可能会吓疯掉!她才不要,她会害怕。
不全是怕他,而是怕自己。
怕自己那偷偷喜欢他的情绪迟早会战胜理智,而不再反对地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又怕却又无力抗拒,他在她胸前的持续使坏让她原有的忧惧、尴尬、羞怯,甚至是理智,都渐渐地快被融尽了。
这一口惩罚,怎么会这么长呢?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他的薄唇,他的牙齿,他的热舌,在她胸前洒下火苗,侵犯着她如丝绸般柔软的玉肌。
他就像是一头饥饿了千年的兽。
一头甫被放出牢笼的兽,带给她一种既陌生又眩惑的欢愉,她无助地起了颤抖,在他的侵略下,再也压抑不住地仰头轻吟。
她体内像是有一把火,一把疯狂地快要把她给烧尽,只有他才能灭了的火。
她喘息着,小脸红得不象话,细细地娇喘,紫瞳水漾着柔媚,别说是人,怕就连神仙看了也要为之疯狂。
“主子…”她语带泣音地小声求饶“曼曼…曼曼不行了…真不行了…”
“别喊我主子…”他的声音由她丰软胸间传出来“喊我的名字!就像你刚刚当我还昏迷时喊的那样。”
“不要!曼曼不要!”她用力摇头,嗓音听来可怜兮兮的,她要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请主子饶过曼曼。”
“不行!还剩最后一口惩罚…曼曼听话…乖乖受惩…要听话才乖的…”
莫强求边说话边把她下半身衣物扯低,他的身子亦随之俯低,这一回他意图染“口”的是更下边的地方,一个更神秘、且已微湿了的禁区。
“别…求你别这样!”
在她因害怕而失控喊出的尖叫声中,他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住了她。
他甚至还伸手抬高她柔若无骨的纤腰,方便他能在她身上攫取包多。
他用舌尖执行着惩罚,几度要将曼曼这可怜的犯人给逼得疯掉。
噢!她受不了了!她战栗不止,她全身无力,她楚楚可怜地小声饮泣,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紧紧地揪住他的黑发,忍受着他那绝对是恶魔才会做出的惩罚。
此时别说是想出术法来推开他了,她就连自个儿叫什么都快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