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真希望能回家探望几日…这种忧心忡仲却又无能为力的情况,让如君急得直跳脚。
“令尊气色是好多了,但病灶还未根除。”阿乙的语气死板,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看她。“大夫交代,若想让令尊多享几年福,就得再服一个月的葯。”
不错,治病就要根除病灶,否则他日爹爹仍有宿疾复发的可能,届时他年纪大了,也许就挺不住了…如君咬著下唇,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你在这儿等一等,我去拿钱。”
她转过身,硬著头皮沿著来时路冲回房间,打算去找每月也有固定零花的齐维商量商量。
没想到她才奔出树丛,踩上草皮,便撞入某人的宽厚胸膛中,撞扁了鼻子…
“痛!”她捣著痛处抬头一瞧,诧异得张大了嘴。“爷,您怎么会到这儿来?今天不必去商行巡视么?”
齐烨目光凌厉地瞪著她,像是对她过于干涉自己的行程感到极度不悦,吓得她讷讷地闭上嘴,垂著眼睫不敢乱动。
不对!她突然记起在小门外苦候的阿乙…阿乙哥还等著她筹钱拿去给爹爹治病呢!她可不能杵在这里跟爷儿大眼瞪小眼。
如君身形一晃,正要向身前的男人告罪离去,但他却仿佛能早一步预知她的行动似的,骤然攫住她的纤腕。
男人的力道毫不怜香惜玉,痛得她脸色发白,全然动弹不得。
“爷,您弄痛我了…”如君惊慌得望入他阴冷无情的双眸中,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愤怒。
齐烨睨了她一眼,没有松开大掌,而是忽地转过身子,用力拉著她不发一语地往前走。
他迳自在前头大步疾行,丝毫不理会她跟得踉踉跄跄,好几次都差点被他拖倒在地,也不让她知道究竟要往哪儿去,依然面无表情地赶路。
爷到底是怎么了,表情为何这样可怕?他又要带她到什么地方去?!如君心中惊疑不定,却碍于他不豫的脸色而问不出口。
当两人来到邻近议事厅,供齐烨或来访贵客疲累时休憩的华丽楼院时,他终于停下脚步,踹开某一扇房门,不由分说地将她推入其中。
“进去!”见如君狼狈地跌在地上,他紧跟著走进房里“砰”地一声将房门关好拴上。
如君困难地咽了口唾沫,爬了起来,紧张地瞅著有如发狂猛兽般的男人。
虽然无法预料他将会对自己如何,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能探测男人的意图似的,不断叫嚣蠢动著逃跑的欲望。
“爷,我还有急事,能不能…”她试图开口求情,希望他能暂时放过自己。
齐烨挑了挑眉,嘲讽地扯唇笑了…这是他常做的表情,不知为何,今日的他看起来却比以往还要危险数干倍。
“你有事瞒著我?”他逼近她,让她不得不跌坐在椅子上,被困在椅背及他的胸膛间。
“我、我…”如君感到呼吸困难,像有双隐形的手扼紧了她的颈项,掐得她不能成语。
“我再说最后一次…”男人阴恻恻地盯著她,意有所指地道:“永远、永远都不准背叛我。”语毕,还惩罚似的咬上她脆弱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