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中,她听到项纪雍无情的提醒“别忘了是谁坚持要自己赚钱的。”
宛如一道洪钟,他的话硬生生敲进了她的心坎里。
如果说他坚持不肯同意她出去工作,那么单靠她手边剩余的钱要想支付儿子的医葯费根本就支撑不了多少时候。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眼下她唯一能够赚钱的机会…确实是容不得她选择了。
下一秒,她停止了挣扎。
意识到身下的人儿下再反抗,他抬眼一看,竟见到她一脸逆来顺受的模样。
当下,他心头一阵火起“你就真这么下贱,为了钱宁可出卖自己?”
她的脸色倏地一阵刷白,却无法开口为自己辩驳。
但看在他眼里:心中的怒火烧得更炽,决心要狠狠惩罚她,于是一把扯下她的底裤,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一举贯进她。
果然,因为没有任何的前戏,加上七年来不曾再有过任何的经验,在被他一举贯穿的瞬间,颜家乐的眼泪当场傍逼了出来。
项纪雍虽然在气头上,仍是清楚的意识到她的紧窒,心下因而掠过一抹满足,因为她依然是他-个人的。
这个认知让他下意识的慢下动作,为的是让身下的人儿能够适应他的存在。
许久,当一切终于回归到平静后,他的怒气并未随之平息,想到她为了钱宁可作践自己:心下便压抑不住想羞辱她的冲动。
明知道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可能让她不舒服,他却根本不愿看她一眼便迳自下床,此举让颜家乐觉得自己仿佛真成了妓女,心下正要感到难堪,却哪里料到令她更难堪的事情发生了。
折回头来的项纪雍手里拿著皮夹,取出一叠千元大钞往她身旁一丢,跟著冷酷的补上一句“如果还不够,下回再一并给。”
一瞬间,她的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但在最后一刻还是强咬下唇忍住心中的羞辱与难过。
原本以为以她过去的个性肯定会悍然拒绝这笔钱,并且深觉受辱的破口大骂,没想到就在他见她脸上闪过一抹难堪,以为她就要冲口反击时,却见到她默默的坐起身,强忍著泪水收下那笔钱。
顿时,他仿佛被人甩了记巴掌似的变了脸色。
当夜,两人虽然仍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却未如以往般自身后环抱住她,反而背过身去刻意忽略她。
一想到她对自己的作践,项纪雍伯自己会冲动的想掐死她。
因为根本下屑看她,因此他并不知道,同样背对著他的颜家乐几乎是默默垂泪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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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过后,项纪雍每晚总会要她,虽然他告诉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要惩罚她、羞辱她,内心深处却无法否认自己其实是渴望她的。
尽管她并下是出于相同的渴望才给他,而是为了钱。
尤其在那之后,颜家乐确实如他所想的绝口不再提起工作的事,让他因而更加深信她要的就只是钱而不是什么工作。
所以他虽然得到了她,事后脸色却往往难看不已。
但他并未将心中的愤怒宣泄在她身上,哪怕他曾威胁过要让她付出代价。
除了在第一晚进入她时过于蛮横外,在那之后他其实不曾真正伤害过她,至少在身体上没有。
可是颜家乐的身体虽然没有受伤:心里的创痛却是日益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