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虐待的情况下,合法解除婚约。”
方正堂的笑容,以及听起来冷静客观的语读激怒了关家胜。“不要以为是律师就了不起,我有一整个律师团撑着。你不要想介入我们夫妻的事情,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方正堂一笑。“抱歉,我不能接受您的威胁。”
听着他们一来一回的对话,方喜柳五味杂陈,她一方面为方正堂的担当喝采,另一方面又替他担心。除此之外,说不出来的嫉妒,也正暗暗地发酵着。
必家胜怒道:“你…”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响,他只好匆忙地撂下话。“你可以试着和我作对看看啊。”说完后,他转身,接起电话。
必家胜一边走,一边讲电话。“喂,什么事?”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打来的。
昨天孙亚云和方正堂谈过话后,坚定了和关家胜离婚的念头。她回家和关家胜摊牌,结果两个人又吵了起来。之后,孙亚云被他关在家中。
没想到关家胜离开家之后,孙亚云逃了出来,家中的佣人找不到孙亚云,只好埂着头皮打电话向关家胜报告。
“什么?!”关家胜一听到之后,口不择言地怒斥着佣人。“你是瞎了眼的猪吗?看一个人都看不好,你去死算了。”
必家胜说话的时候,人还没有离开事务所,那种狂躁的态度,吓到了方喜柳和吕雯丽。
方正堂皱紧了眉头。
必家胜回过头,不怀好意地瞪看着方正堂,他总觉得孙亚云会离家和方正堂有关。
方正堂毫无惧色地与他对看。
最后,关家胜说道:“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想跟我老婆怎么样。”
方正堂笑笑地说道:“我也提醒你,不要轻易尝试窥视、窃听他人非公开之活动、言论、谈话,法律上我们称为『妨害秘密罪』。刑法第三百七十条第一项所谓恐吓,凡一切言语、举动,足以使他人心生畏惧者,均包含在内。我的意思是说,你刚刚的话吓到我了。”讲白了,就是方正堂跟关家胜说,关家胜刚刚出言恐吓,他记着了。
“你…”关家胜虽然极度不快,但是一时间也只有忍下来。
没想到方正堂继续带起一抹笑。“如果您对刑法第二十九条第一项『教唆犯』有兴趣的话,我还可以为您继续做解释。”
必家胜变了脸。“我告诉你,你不要太嚣张。”
方喜柳看到关家胜的脸色这么难看,心跳怦怦地加快。好可怕啊。
方正堂笑得很坚定。“我不是嚣张,我是不退让。我是律师,站在法字上,我要保护我的当事人;站在理字上,我不以为我有什么心虚;站在情字上,对老朋友我还有一份关心。所以不管关先生您的背景是什么,我该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
方喜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握紧了双手。帅呀!她几乎要脱口为方正堂喝采。当下他这么笃定的气势,让她觉得根本不需要为他担忧。
“好。”关家胜杠上方正堂,强硬地说道:“我们就各自去做,我们认为该做的事。”他毕竟也是个生意人,虽然强悍强势,但是在紧要关头并不莽撞。
方正堂认真地看着他,可以预想要掌握关家胜犯法的证据,或是要让孙亚云离婚,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必家胜再度打量了方正堂一眼,然后离开。
他一定,吕雯丽马上凑上来。“学弟,怎么了?”她在旁边听,虽然下能说是一头雾水,但也是半听半猜。
方正堂简单地说明。“昨天来的那个当事人,是我的前女友,她要来办离婚。他先生企图阻止她,昨天也派人警告我。我想这个案子可能会有些复杂,不过我不会连累事务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