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直觉。可以,杜雷特症在身体与心灵间,制造了个失落的环节,而其情形差不多介乎舞蹈症与躁症之问。”王医生一面说,手一面飞快的指着每一个地方,等他说完之后,两手下垂,头微微上扬,似乎在等待着听众赞叹的反应。
没错,他是得到反应了,不过,好像并不怎么正面。
“你在放什么狗屁啊?”于龄忍不住开骂。
可蓝轻轻拉了拉他“姐夫!”指责他用辞的不雅。
“你讲了半天我一句都没有听懂,我们是来听毕颉的问题的,不是来临你背书的,你老老实实清楚,好,现在我们知道毕颉有病,而且是从小就有病,那又跟你一开始的二十岁那场车祸有什么关系?我这样问好了,他现在会倒下,是不是那场车祸的后患症?”于龄不耐烦的问:
王医生有点发愣,在他的学术生涯中,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他不自然的取出干了的手帕,低头擦擦汗“嗯,是。”简短的回答了于龄的问题。
可蓝见状于心不忍“王医生,对不起,我姐夫就是这样,说话大声又不经大脑,不过,你刚刚的那一段,我们是真的听不懂:现在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毕颉到底会不会有危险?他这次一倒下去,醒来后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你刚刚不是他车祸有留下后遗症吗?那个后遗症是怎样的?我该怎么帮助他度过?”她开始时问得很温和,后来语气愈来愈急迫,毕竟事一关己,其心心乱。
李纯在这里展现了她少有机会表现的智慧“刚刚王医生先什么不足,然后又说了过度,那是不是说,本来毕颉的情形是过度,然后因为车祸的关系让他变得不足,两者反而中和了。”她虽说得怪怪的,可是大家都懂了。
王医生的眼睛亮起来,好像有孺子可教的喜悦“是是是,可以这么说,车祸让小毕因祸得福,以前他每天都要吃葯控制,现在他不用再吃葯了,可是…那次的车祸让他的脑部受损,虽然奇迹似的让脑中的哆巴胺量正常,但却影响了蹑叶的完整性。
“刚出事的前一年多,他每天都在恐中度过,因为,每天,每时,每刻,他出车祸的那段场景,就像重播的电影一样,一直在他脑中重复,每次他都是其中的主角,被卡在车子里,等待救援,痛苦无助。好在这一年内,在他的叔叔,婶婶努力之下,终于找到了可以控制这种情况的医疗方式与葯方。
“等等,他的叔叔,婶婶不就是把他害惨的人吗?他们不是想要谋夺他的财产吗?”李纯记得报告是这样写的。
“当然不是,像我就是受他叔叔的托付,从在阿根廷就一直在帮他:只是他用了刚刚我说的那种治疗后,虽然车祸不再重现,可是,却对他的叔叔,婶婶产生了极度的不信任,于是毕老才让外界传出他为了贪财伤害小毕的传言,因为他想让大家以为他与小毕之间的关系恶劣,这样别人才不会打小毕的主意,借着要胁小毕来逼毕老就范。唉!他真是用心良苦啊”
“后来小毕跑来台湾,毕老正好又出了种新葯,于是我们就想了这个活体实验的方法,小毕接受治疗后效果良好,但是,今天我听他他不想再来了,而我的撩程还差次,听以,我自作主张加重葯量,结果,他就倒。”
可蓝听得头脑胀胀的,太多怪名词,太多怪事情,原来她喜欢的毕颉一直都有病“那现在呢?现在能完全治好吗?”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
“可以,当然可以了,只要你们好好跟他,最好成小姐能在他身边陪着他,不然,我怕他又会跑掉。”
“跑?他为什么要跑?”可蓝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