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可蓝扬扬眉搓揉着刚刚被毕颉抓红的手。
李纯看着她的动作“喂,我说你一定要好好管管你那个,他这样太可怕了吧!谤本就是经病,动不动就发火,动不动就打人,动不动就抓你。”她坐到可蓝身边,帮着可蓝揉手“何况你又特别的纽皮嫩肉,哎呀!都紫了…这样不行的,你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改改这种激动的个性。”
“我不会让他生气的。”
“哼,你这句话好像也说了挺多次了,可是呢?突发的状况一再发生,我可不希望每次看到你,你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点颜色啊!”李纯像个老太婆一样嘟嚷着“还有,你剪那个是什么头呵?你以为自己几岁,还剪那种小天使头!”
可蓝摸摸自己的脑袋“毕颉说我很可爱啊?”
“毕颉,毕颉,你满脑都是他,可是他呢?”见到他叔叔,就把你给丢在外面了,连引见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李纯愈说愈不满“那个王医生也真没用…我现在倒有点相信毕颉了,他叔叔一定是存心害他的,所以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好好请个医生帮他看病,你看看,我们这几个三言两语就把他多年的心结打开了,如果说真的请个专业的治疗师,不是早就把他给治好了。”
李纯的话虽然有点刺耳,但是倒也实在。可蓝侧头想了想“我想,可能真是像王医生说的,他现在用的是一种很有用的新葯可以治好他,所以本来他对叔叔就已经不是那么怕了,再加上我们这一说,当然就没问题了。”
可蓝的想法也没错,毕颉罢出事的时候,因为一些生理因素让他无法听进别人说的话,无法正常的模式思考,他一心一意只认定了当时就是他的叔叔害他的,而且,他的叔叔还更进一步的想要置他于死地,因此,不管别人怎么,都无法改变他心里深柢固的认知。
可是现在一来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再来这些年里,王医生一直都在用不同的葯物治疗他,渐渐的,他的情形已经改善了许多,所以在适当的时机里,只要有个他信任的人在一旁多说两句话,许多事情他便马上可以想通。
李纯不以为然的扯扯嘴角,但也并不反驳可蓝的说法“于龄呢?”这个男人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他的声音?她四下看看,都没有看到他“他不会厚着脸皮跟那几个人进密谈的房间了吧?”
可蓝也觉得奇怪“姐夫应该不至于会如此。”
“你们在找什么?”当两人找到走道的另一端的时候,于龄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出现了。
“你跑到哪里去了…咦?”李纯快步走到他身边,于龄不是自己一个人,他手上还抱了一个,那个连觉都不能好好睡的苦命小孩小健“你抱着小健想到哪里去?”
于龄刚刚破了的嘴角此刻已然完全青紫肿胀,这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可怜,他努力的想要笑得而泛,但是看来却有点苦苦的“那里!”他指着一扇门,门里面有那三个人。
“喔…”李纯喔了一声,尾音拉得好长好长,他还是没有放弃想要见见毕老的心思,现在他甚至利用起小健了。
可蓝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两个人“你要带小健去找毕颉吗?”
“嗯,刚刚我听到小健吵着要爸爸,所以我想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