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自打嘴巴吗?
“我除了这个,什么都不要。”花盼春很倔很坚持。
“跟着我吃香喝辣,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在家里也是吃香喝辣,从没被亏待过。”她可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二姑娘吶。
“你就这么排斥成为我的人吗?”
“你就这么听不懂我只属于自己吗?”她已经说服他说服得很无力了。
“好,那你说,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说出个大概,让他心里有个底。
“我也不知道。”她耸肩。
“你在敷衍我。”他瞇起眸。
“我是真的不知道。也许遇到了,我就会突然领悟吧。”
或许就是一个眼神;或许就是一个直觉,让她知道自己遇见了愿意交付一生及真心的男人。
“也就是说,你遇到我,没有这种领悟。”他不悦道。
“是没有。”她也不怕伤他的自尊,坦白承认。
他是长得好看没错、他是有权有势没错、他甚至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没错,但仅此而已。真的,仅此而已。
“你真是让人马上又火大起来。”才刚灭的火,又因她的“没有”两字而重新燃起。
“我真的没想要激怒你,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果然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真难伺候。
“你明明知道你的回答会激怒我,你还是有胆这样回答!”
“你明明知道你的问题一定会得到激怒你的答案,你干嘛还问?”
“你的嘴就不能甜一些,说些谎来讨人高兴吗?”说来窝囊,就算清楚她说的会是谎话,至少他听在耳里就是觉得开心!
“你如果想听甜言蜜语,去找别个爱妾吧,我这里不提供。”她挥绢送客。
他当然明白!
最最令他愤怒的是…他明知道她的嘴尖舌利,永远不会说出他最想听的话,偏偏他就是想见她!想与她说话!想和她共处一室!
他到底是哪里犯贱?比她美的女人处处都有,比她温驯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比她听话的女人一捞就是一马车,比她不识相的女人还真是屈指可数,为何就独独受她影响?!
“你知道你这张嘴只有什么时候是甜的吗?”
她摇头。
“吻起来的时候。”
她脸色一赧,淡淡的、好看的粉色在颊上晕染开来。
“无耻。”她轻嗤,不自在地挪开眼不看他。
“你是第一个骂我无耻,还能安然见到明天日出的人。”他将她抱在怀里,嵌在胸口。
她抱起来好温暖,也好柔软…
懊死的温暖;该死的柔软。
她是头一个对着九岁的他说出那些话的人。被挖掘出脆弱的一面,他当然愤怒当然难堪,况且她还说了,那样的孩子真可怜…换作是任何人胆敢将可怜两字加诸在他身上,他会让那人尝尝什么才真叫可怜的滋味!
可是听见她这么说时,他除了愤怒,那份措手不及涌起的情绪又是什么?他想要她轻轻摸着他的发,想要躺在她腿上,想要跟她倾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着她埋怨,想要听她教训他,想要她安抚他,想要她疼惜他…这些情绪到底是什么?!。
花盼春感觉到他的双掌深埋在她的发间,不容她挣脱地将她按在他的胸前,盘紧的发正逐步流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