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去国玩了,我要上台北。”
“是我。”听到他似乎不怎么兴的语气,她的心情顿时跌落几分。
“喂?”电话那端传来冷淡的声音。
她竟敢说他没打给她?!每次他打给她,十通有八通不是没人接就是关机,就算被她接起,也全因为她正有事而匆匆挂断,害他担心死了,还特别跑去问她爸妈,等到确认她没事才放心。
李鸿达切的握住她的手,也第一百零八次对她表白…
“好嘛,对不起嘛。”回想起来,好像真的有几次他打来却被她草草打发过去。
她解释着,说到一半,突然想起…奇怪了,就算她没打电话给他,他也可以打给她呀!她嘛低声下气的
歉?真是没
理。
然这一切才只是刚开始而已。过后不久,便三天两有自称韩安缇
慕者到外文系大楼公开求
。一开始大家都还觉得颇新鲜,也看得津津有味;只不过,日
一久,倒同情起韩安缇为了应付这些人而搞得焦
烂额的情状,渐渐的,对这样的校园八卦也就失去了兴趣。
见怪不怪、有怜悯的
神下,
着
去面对教室外那个“门神”
“喂,你怎么不早说?我已经跟同学说好要一起去垦丁玩三天两夜耶。”
他真是愈挫愈勇啊,一也不怕再次被拒绝。如果说这么
最后能得到佳人芳心的话,即使被拒绝一千次他也甘愿。
她走向外文系大楼旁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霎时觉得心情舒坦多了。最近不知为何,心情一直有些浮躁。
拿起手机拨一串熟得不能再熟的号码,等着。
“李同学,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真的真的一也不想谈恋
。”她尴尬的面对站在
前、痴心不怕人知的李鸿达,努力的第一百零八次澄清解释。
而自从韩安缇当选校之后,外文系就再无一日安宁。一开始是因原本呼声最
的前任校
连任失败,她的后援会一时不能接受周馨蓉竟
票落选,败给毫无背景的韩安缇,于是引发
年级的旧势力反弹,齐聚外文系堵韩安缇,甚至发
黑函指称她以不正当手段
行贿选。奈何校
票选是公开透明而非匿名,指控实在缺乏证据,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不在乎!只要有朝一日能够动你,即使有再多的挫折,我都心甘情愿。”
“那我就
天哪!谁来救她?
他回答得再自然不过,可她却听得目瞪呆。
“就算我没打,你也可以打来啊。你怎么不打?”想到他还不是也没打给她,她好像也有生气的权利嘛。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她觉得自己实在很无辜,才刚摆脱了一场混,又莫名其妙的踩到地雷,原本想要跟他吐
近况的心情也就冷下来了。
“安缇,那是因为你没有尝试过情的滋味,你不知
自己要的是什么,而我可以带给你…”“等一下。”她皱着眉截断他
切的话语。“李同学,这些话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可是很抱歉,我真的没有意思…”
没想到,听到她的话之后,他的火气更大了。
“我每次打给你,不是没人接,就是打不通,就算难得接通,你也都在忙,我还能怎么办?”
心中突然浮现一张脸孔。对呀,她可以打电话给那个最佳倾吐对象…
“下个礼拜假,不知
你们家有没有什么计画?”气氛终于趋于平和,她吁了
气。也对,她是要找他聊天的,可不是要吵架来加重原本就已经不甚愉快的心情。
当然,这事免不了又是一阵拉拉扯扯,但外文系大楼来来去去的众多学生和教授却没有人对这投注太多关注,因为这已经是一上演不知几十次的戏码了。
“你终于想到要打来了?”霍哲风没好气的说,明显的心情不佳。
“你打来有什么事?”听到她可怜兮兮的歉,他不觉放缓了语气,转移话题。
“去找你呀。”
“呼!”好不容易摆脱了麻烦,暂时逃过一劫的韩安缇大呼了气。
“上台北?什么?”她讶然问。
“你一个月来都没打电话给我,我是不是应该放鞭炮庆祝?”竟然玩到把他忘记!
“对不起,我才刚忙完期末考,而且还有一堆社团的邀约,我真的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