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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慕游见状,大掌就乘机劈向与他交手的白衣女冷灵杏,她暗吃一掌,自知伤得不轻又处下风,便不恋战。“撤!”她随即飞身想溜去。
“想逃,谈何容易。”衣慕游岂会让敌人抽身而退“真儿,困住她们”
“知道了。”真珠难得认真,意念中的火球瞬间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团团把敌人困得插翅难飞。
衣慕游一双铁臂在空中画成圆,与腰际的软剑神灵相感应,瞬间如蛇看见猪物般,不见声响就缠住冷灵杳的颈项。
冷灵荷眼睁睁看着好姐妹受困,不禁震得惊惶失措地大叫“灵杏。”想救人,火球却令她寸步难行。
“我要解葯。”衣慕游劲道拿捏得宜,声音却吓人。
“休想。”冷灵杏嘴上说得做,心里头却打着寒颤。
他皮笑肉不笑,薄而锋利的剑心力道锁喉。
受制的冷灵杏倒抽一口气,只感脖子上一片热。
眼看好姐妹的脑袋几乎要搬家了,吓得冷灵荷急急如律令,不得不妥协。“解葯我给,不过你要先放人。”
“拿来。”衣慕游伸出掌。
冷灵荷从腰际取出一粒如黄豆般大的红色丹丸,弹到衣慕游的掌心中。
“真儿,把解葯拿给漓姐服下。”
“好。”收回念力,火球“咚!”一声就坠地,她走到他身边取走丹丸,转身就挨到安漓身边,把葯塞进口中。
冷灵荷趁情势缓和之际,仔细打量这一干人。当纪巧盈十万火急招来她们时,只道她被人欺负,要她们讨回公道。小主子的命令,做属下的也惟有听从的份了,岂料,他们不是一般的小角色,尤其眼前这位小伙子,除了那令人里而生畏的气势外,武功更是高深莫测;而那位姑娘更是诡异,只见她动动口、动动手指头,就能化形的力量,把敌人把得落花流水。
随着思绪的移动,她的视线便停格在真珠那张俏丽的脸蛋上,睹物思人…脑子突然浮现“冷灵兰”
这三个字,这着实教她大在地震撼。“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冷灵荷喃喃自语,眼神异常惊慌。
随着冷灵荷怆然的目光,冷灵杏小心翼翼地侧头,也把目光移到真珠身上,视线一接触,往事历历在目,教人不堪回首。实在是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不可能的,她已经死了,连同肚子里的宝宝也一并香消玉损了。所以,眼前这位容貌雷同的姑娘,不可能是她的遗腹子,对,是不可能的。
衣慕游敏锐的眸子,一眼就瞧出她们眼底下的感伤,也瞧出真珠将面临一场危机。
“漓姐,你还冷不冷?”见安漓呼出的气没那一团白雾,气色也不再那么死气了,她才安下心。
安漓摇头,中气仍不足地道:“好很多了。”
袁正寒收回内力,扶她起身“回去告诉纪巧盈袁家庄与她誓不两立。”能在弹指间令中毒者心血凝成霜的,惟有冷月官的独门暗器…心寒针了,而这罪魁祸首拍拍屁投也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