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光闪闪地紧盯着她“除了你,我们这屋子里还有谁有你这种歇斯底里、泼妇骂街的本事?”“你…”许昱雁马上暴跳如雷,火大地将手中鸡毛掸子当成武器往商珞杰的脸上挥去。
被她疯狂的攻讦弄得火冒三丈的商珞杰马上闪电地拿下她手中的武器,但手腕却被不甘示弱的许昱雁咬了一口,冒出点点渗透的血迹。
商珞瑶见状,立即放下怀中的小明,焦虑地忙着劝架,商珞杰连忙把她拉住“珞瑶,你躲到一边去,别管我们,免得被这个已经发疯没有理性的疯女人咬到!”
许昱雁一听,更是怒火澎湃,即刻抓起扫把一阵乱挥、乱打,商家兄妹则忙着左右闪躲逃避她那凌励、疯狂的攻击。
就在这紊乱失控的一刻,电话铃响了,商珞杰趁许昱雁分神之际快如闪电地夺下她的扫帚,并大声命令商珞瑶去接电话,然后又和他那精力旺盛的悍妻陷入一阵拳腿交加的混战中。
趁隙逃出战场的商珞瑶心不在焉地接起电话,她的心神仍摆在她那扭打缠斗在一块的兄嫂身上。“喂…商公馆,你好。”
“我找商珞瑶小姐。”
当范以农那低沉冷峻的男性嗓音传入耳畔之际,商珞瑶震动万分地几乎抓不住手中的听筒“她…她不在。”她颤声说,然后白着脸火速地切了电话。
一分钟后,电话铃又响了,她矛盾不安又惊恐不已的瞪着它,正在考虑要不要接时,许昱雁尖锐的吼声马上传入耳畔“你是死人呐!没有听见电话响吗?”然后,又继续一头栽入她和商珞杰之间的战局里。
深吸了一口气,商珞瑶鼓足勇气拿起电话,她听见听筒那端传来范以农低沉有力的命令:
“听着,别跟我玩这种躲猫猫的幼稚游戏,我想,你欠我一个完整合理的解释,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我在你家巷道口等你,你最好马上出来。”
不,她不能见他,她会受不了的,她无法忍受这种被罪疚啃啮、有口难言的折磨“我…我不是已经寄了一封辞职信给你了吗?”她赢弱地说,声音听起来像老鼠的呻吟。
“是啊?一封莫名其妙又没有留下住址的辞职信,那是我所见过最差劲的一封辞呈。所以,我毫不考虑地撕了它,现在,你最好赶紧出来给我一个具有说服力的解释,我的耐性有限,还是…你要我直接找上门来?”
这个恫吓比任何话都具有致命的杀伤力,不,她不能让他找上门来,她可怜大哥已经有够多的麻烦和痛苦了,不能再加上这一件,这会毁了他的。
她不能冒这个险,于是,她放下电话,对已经停止战争,一脸抓痕而不胜狼狈的大哥说“哥,我有朋友在外面等我,他有事找我谈,我出去一下。”
她不能冒这个险,于是,她放下电话,对已经停止战争,一脸抓痕而不胜狼狈的大哥说“哥,我有朋友在外面等我,他有事找我谈,我出去一下。”
坐在沙发一隅,已经精疲力竭的许昱雁马上沉下脸,怏然不悦地说:
“你倒是挺会找机会开溜的啊!家里这么紊乱,你也不晓得帮我整理,还有心情出去跟朋友抬杠聊天?”
“大嫂,我一下子就回来,我…”
“一下?是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商珞杰一听,马上恼怒地驳斥她“许昱雁,你少找我妹妹的碴!她是你的小泵,可不是你的女儿。”
“怎么?你又想开火,跟我宣战了吗?”许昱雁挑衅地扬眉道。
商珞瑶无奈又惶急地注视着他们“哥,嫂,你们别为了我的事吵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