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肌肤。
两颗疯狂扑跳的心紧紧撞击着彼此,范以农呼吸急重,辗转吸吮着,灼热的唇齿饥渴地沿着商珞瑶白皙滑腻的颈窝,缓缓游移到绣着蕾丝花边的胸口,当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笨拙地解开那一排细小而麻烦的珠形纽扣时,商珞瑶脸上那份泪光盈盈、无怨无尤、含羞带怯的神情击溃了他的欲火,并尖锐地浇醒了他的理智。
他羞渐而恼怒地放开她,他霍然支起身躯,并粗声命令她:
“扣上你的衣扣,我并不是那种重视色欲胜于一切的男人,你不需要这么热切地表现出你的热情,向我赎罪!”
“我…”商珞瑶浑身战栗地扣上衣扣,羞愤和委屈模糊了她的双眼“我并不是想向你赎罪,我只是…”
范以农如遭重击地迅速变了脸色,他转过脸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她那漾着丝丝泪光的明蛑,一股混合了怜爱、怒火和困惑的痛楚深深绞入骨髓,这种陌生而奇特的感觉令他害怕,于是,他更恼怒了,生自己的气,更生她的气“你不是赎罪?那你是什么?勾引还是se诱?我是娶你来做端庄贤淑的家庭主妇,而不是蛊惑老公、把老公拴在你腰带上的荡妇,所以…”他字字尖刻地脱口而出,但当他望着她那惨白而屈辱的凄怆神情,他又恨不得咬碎自己恶毒的舌头。“该死!别哭了,我很抱歉…”他脸色灰白而不胜苦恼地掏出他的手帕递给她。
当商珞瑶颤悸地接过他的手帕之后,他又像要弥补什么似的,想甩掉那股疯狂啃咬他的内疚,仓皇不安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典雅的丝绒礼盒“这是我送给你的结婚礼物,你看看你喜不喜欢?”他粗声粗气地对她说。
商珞瑶慢慢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光彩夺目,美得教人屏气凝神、不忍移目的钻炼!
“喜欢吗?还有一只钻表搁在你的梳妆台上。”
“这…这太名贵了,你…你实在不必要送我这么昂贵的礼物。”商珞瑶忐忑不安的说。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不喜欢这些可以为你们女人带来喜悦、虚荣的珠宝首饰吧!”范以农似笑非笑的说。
商珞瑶在心底悲叹着:“我宁愿你送我一束玫瑰花,只要是出乎真心的,哪怕是一点也不起眼的小东西,我一样可以感受那种礼轻情意重的喜悦!”
范以农炫惑地凝注着她“你的确是个不寻常的女孩子,只可惜…”他自我解嘲地撇撇嘴“你嫁了个庸俗的丈夫。”说完,他在商珞瑶那双澄澈明亮的眸光注视下强烈地感受到一股无所遁行的压迫感,他转过身,拄着手杖,俐落而步履沉重的走向门口。
“你要去哪里?”
他拉开门把,头也不回地粗声说:
“我去公司,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几件重要的公事没有处理。”然后,他丢下一脸凄然无助的商珞瑶,像逃避一群正在背后穷追不舍、赶尽杀绝的凶神恶煞般重重关上门扉离开了。
那沉重有力的关门声,震痛了商珞瑶那颗脆弱敏感的心。
连续几天,范以农都早出晚归,即使在夜阑人静、万籁俱寂的深夜回到净岚山庄,他也是睡在客房里,和他的新婚妻子过着分房异梦、有名无实的婚姻生活。
他的冷淡规避深深刺伤了商珞瑶的寂寞芳心,但向来温婉恬静的她也懂得强颜欢笑,把一切的辛酸苦楚往腹里吞咽,只留在一缕清梦,泪湿枕畔无处倾吐的愁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