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是？你大小整天只知和那些狗狗大人玩得开心，连一个服务生的分内工作都没能好。”

一颗枕砸了过去。

“十二了耶，明天早上我们六钟就得起床去市场了…”

“既然知…”祁小艾噘了噘小嘴“你还不睡？”

拉好了窗后，穿着一大狗睡衣、上狗狗睡帽的祁小艾上床，小手拍了拍枕，然后呈大字型仰后躺平在床上，闭满足地叹息。

说归说，但在回想起斯浩的

“服务周到？那是他们运气好…”宁雪摇摇“那么今天那个新客人呢？那个被你说长得像阿富汗猎犬后，铁青着一张脸，扔下了一张千元大钞就走人的男人呢？”

在“の天堂”里，一楼、二楼是餐厅及储藏室，只有三楼的小绑楼，是祁小艾与宁雪的私迷普间，两人共有的闺房。

“也许是不能解决，但至少…”宁雪微了嗓音“我有费神在想。”

祁小艾半旋过，无奈的又唤了一声。

“不来就不来嘛，拉倒！亏他人大，心却狭小得跟个针孔一样，谁希罕他呀？”

“因为你不但求被拒，还被自己喜的女人说成像一条狗？一条阿富汗猎犬？哈哈哈！笑死我了…什么阿富汗猎犬嘛！狈就狗啰，这位小不但有创意，且还够婉转的了，不错不错，我欣赏。可我劝你死了心吧，亲的三哥，说你像阿富汗猎犬不是在赞，也不是想要接受你，那不过是推拖之词罢了，你还不懂吗？也难怪啦，谁让你活了三十二年都还是个男的…”

祁小艾继续嘟着嘴，翻坐起来，抓起枕往上抛接着。

宁雪坐在床的另一端，轻应一声，注意力却集中在怀里的帐册上，好半天都没见她准备熄灯上床。

提起这档事，祁小艾暗暗吐，自知有愧，但在乖乖反省了三秒钟后，她再度恢复了理直气壮。

安静了片刻之后，宁雪抬起脸，合上帐册放到一旁的小几上，拿下了镜，再了因镜久而压得微疼的鼻梁，最后再将无奈的视线投给了祁小艾。

“我知。”宁雪轻声回，仍是抬也未抬。

边笑边，好半天才能拼凑个句。“这就是你今天失常地挂在网站上一个晚上，寻找阿富汗猎犬的原因？

“好好好…你没有喜她…是她喜你…是她喜你…因为她喜狗，喜长得像狗的你，而你觉得被人说长得像阿富汗猎犬是荣耀…因为你的祖先曾经搭过诺亚方舟，所以你是天下第一狗的后代…哎哟！妈呀…我真的快要掰不下去了，我的肚好痛喔！老妈！快…快拿胃葯来！要不然你的小儿就快要死了…快要因为笑到打结而死了…”

“这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问题，光是整天埋在帐册里，缩这减那，烦东边恼西边的，问题就能够解决了吗？”

“怎么睡？在知我们可能会因为付不银行贷款，而让『の天堂』经营不下去的时候？”

“谁说我没好的？那些客人，像是朱爷爷、朱，以及范教授一家人，甚至是那个吉娃娃男人，哪个不是夸我服务周到、笑容甜的？”

“该睡了，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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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是怕碰上女人的事情就得钱，是以谨慎了、小心了，也约束了，和他这从十岁起就会骗小女生的“会走动的官”小弟一也不像，但这并不代表他在男女关系上就非得是一张白纸好吗？他只是稍微挑嘴了，不吃那吃到饱、撑到死的自助餐罢了。

他难得绯红了俊脸，谁说他还是男的？

“你的意思是…”祁小艾一张嘴嘟得几乎可以挂上三斤猪“我都没有？我都只是在玩？”

一黑影蓦然扑过去，斯浩瞇眸不地觑着那谑笑不止的么弟，冷冷拉袖，决定要帮他“死”得更快一。

“小费八百五？！”见祁小艾还要嘴，宁雪恼火了“大小，是你想得太多，那不叫满意，而叫到此为止的意思，就是说他再也不敢上门，也不会为我们打打广告，介绍朋友上门来消费的意思，你懂了吗？”

“我没有喜她！是她喜我！是她喜我！”斯浩失控大吼。他又不是疯了，怎么会去喜上一个只有中生年纪的小痴？

夜里“の天堂”阁楼。

“走人就走人嘛，一杯咖啡一百五，他给了一千块，小费八百五，不就是代表他很满意我的服务吗？”

还有…

“小雪！”

祁小艾摇动铁杆，将阁楼上的玻璃窗给摇开，让满天的星光，可以肆无忌惮地洒在两人共有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