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它的名字而生气吧!”她开玩笑道。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冯承烈眉头皱了起来。“我怀疑银光是受到人为的控制,你不是第一个被它无缘无故攻击的人。”第一个就是他自己,还有村子里,也不时有人受到它的騒扰。
“什么意思?”她越听越糊涂了。
他叹一口气“你不要管,总之你以后看到它,小心一点就对了。它很好认,注意看的话,它的皮毛上有许多伤痕,这是它和雪霁最大的差别。”
“伤痕?它为什么会有伤痕?”钱乡大嚷,心中也为银光心疼起来。
冯承烈摇摇头“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
此时钱乡还想再说什么,忽地,他靠过来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不要说话。”有人来了。
钱乡睁大眼点点头,表示她绝对不会开口讲半个字,身子顺势一软,靠进他怀里,可不是她不懂得何谓是女性的矜持,实在是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像酒,让人一闻就醉,不自觉的发晕发热。
“你来这边做什么?”
是胡伯和…惠慈姨妈!
钱乡呆住了,这两个人到这来干么?
“我到这里看我姐姐啊!”胡伯一脸鄙夷。“你不配来看她。”
“唷,就你才配吗?哼,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我姐她帮你生了个孩子,你就有多么了不起,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承认孩子是你的,承烈和咏烈永远都是我姐夫的儿女!”
什…什么?!慈姨妈在讲什么啊!转头看向冯承烈,只见他的眸子里两抹黑潭更深邃了。
“我才不会像你这女人一样,老是在幻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只要孩子们过得好就好…”“哼,说的还真好听,其实你心里还是偷偷想着要复仇吧!银光…”
两人渐去渐远的身影,其对话也飘散在空中,根本听不真切。
感觉到腰上的手劲放松了,钱乡转头看他“冯大哥…”
刚刚惠慈姨妈的话,太令人震惊了,而他及咏烈,谁才是胡伯跟他妈妈生的呢?
冯承烈的眼神投向远方,心神若有所思,钱乡只能呆呆地站在他身旁,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只好将小手偷偷伸向他的,他没有拒绝,反而握得更紧。
她心中泛起一股甜蜜,真希望此刻可以持续到永远。
两人就这样站着,没人注意到,太阳的笑脸已经不知何时隐去,一片乌云正迅速地笼罩住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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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霁此刻从林中深处回来了,它磨蹭着主人和钱乡交握的手,然而却发现主人心不在焉地完全没有注意。
倒是钱乡先发觉了。放开和他交缠的手,她开心地一把抱住雪霁“雪霁!你回来了!”
雪霁的白毛有些凌乱,钱乡瞥到它耳朵上有些抓痕,鲜血还未凝固。“你受伤了!”
冯承烈闻言一惊,也探过头来看。确认是小伤并不碍事之后,拍拍它的头“雪霁,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雪霁顶顶主人的手,那动酌摧佛是在说,我没事,你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