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让你们两个烂在那个屋上，日晒雨淋的！”阿华愤慨地说。

家祥随手捡起地上的发，挑眉说：“多到让你消灭不掉。”

“你错了，你最大的败笔，是你太沈不住气。你就是等不及想将威胁到你的、挡你路的，快快除掉。殊不知你若肯再等两天，懿萍查不到线索，在楼等不到你现贩毒的话，她就必须撤离学校，改从别的地方下手了。”家祥毫不留情地施加打击说：“只是两天而已，你输给了你自己的『毒心』。”

懿萍说完后，到家祥发问：“你怎么会知项警官是伪装的？还有，我们埋伏在楼的事，你是从什么地方听到消息的？是柯豪跟你通风报信的吗？”

可是你也怕，怕我们会不会是利用反计的反计，让你安心地在明天捺指纹后，再将你逮捕。”家祥同样很遗憾地说：“你没有本钱跟我们赌，因为不我们真正的用意是哪一边，你都负担不起输掉的下场，因此你只好选择有退路的一方。”

“…是那时候吗？你带我去找家祥，先假装离开，让我们俩独，后来又偷偷回来听我们的谈？”

阿华瞇起睛。“这阵没生意可，全是被你害的！没想到查无证据，你不但没有离开的迹象，还越查越起劲，把柯豪那家伙给逮去关。那家伙被关上一百年我都无所谓，但我知他看过我在易的场面，没人能保证他不会把我供来，害得我整整两天睡不着觉…”

“那也不过是让你的罪状多了两条杀人罪罢了，你依然是会落网的，陈民华。你不懂吗？杀死一个我，台湾只是少个女警罢了，而法律还是摆放在那儿，有成千上万的执法人员可以取代我继续办案。早在你法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注定逃不掉被追捕的命运，注定要过着躲躲藏藏、胆战心惊的每一天了。”

“不，我们有的。”

极力想找寻“脱之”的男孩，焦虑的表情已经逐渐转为知“大势已去”的领悟，以及想到即将面对的“可怕”未来而不由自主产生的恐惧。

“柯豪？哼，人人都怕那个家伙，可是在我中，他只是个小小俗辣，没啥了不起的小角！”阿华满脸炫耀地说：“要怪就怪你们自己笨！讲话的时候也不提防一下左右，自己说给我听，怪谁！”

“要装也不装得像一！在课堂上，当老师介绍你给全班认识的时候，你见到唐家祥时的表情像是见鬼了一样，从那时候起我就怀疑你的分了，但万万没想到你会是个冲着我来的女警。”

闻言，阿华的脸唰地惨白。

摇摇，懿萍对他这般工于心计的狠毒手腕到不解。究竟是学校、社会或家的哪个环节了错，竟让一个年方十七的孩学会这样去算计、设陷、纵他人的生命于指掌之间？不对，这不是哪一方的责任，而是三方面都有责任，每个人…包括陈民华自己在内都该负起的责任。

一顿，他嘲讽地笑：“幸亏隔天你再回学校时，丝毫没有怀疑我的样，那时我就知SAFE了。可是光是SAFE不代表我就安然无恙，你和唐家祥鬼鬼祟祟地抱病说要去保健室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大好机会。我知在这气温中，被关在楼，不半个钟人就会倒下，所以…本来是想置之不理，任由你们自生自灭的，但顾念到我拿唐家祥当幌也当了两年多之久，因此才好心地放你们一，在你们临死前放你们来，结果现在倒成了我最大的败笔！”

“

“你们什么都没有，我只要确定这件事就行了！”阿华瞪视着他们说。“就算我闯校长室又如何？我还没有动手偷什么东西，你们不能将我逮捕，快将我放开！”

“告诉你实话吧，不是在屋上找到了指纹，而是在家中暴毙的廖兴手上掐着的邮局便签上封黏胶化验到了DNA。那封便签上的代号与数字，经刑警局密码专家破解后，就是你告知廖兴下次货的金额、日期与地。虽然你故意把那封信由外县市的邮筒寄，也知要以电脑列印来掩藏字迹，甚至玩密码游戏让我们不知你在何方，可是我们终究还是掌握到了你的DNA。过去我们只是缺乏嫌疑犯可以比对而已，如今我们有了嫌犯，还有刚刚打斗时你掉落的发可作佐证，你最好是好心理准备，面对法律制裁吧！”懿萍冷静地说。

一愣，受挫的阿华喃喃地说：“你…骗我…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