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一样疼妹妹,但他还算是全家最不会一味宠她的人。“你昨天说要带男朋友回家—然后不说一声跑出去,连跑去台南也没打电话说一声,让全家人担心得差点去报警。还有你自己刚刚说他对你做了那种事,听到你被人欺负、占了便宜,若还不生气,我们就不是人了。”
“就算如此,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她依然不认为自己有错。
“老婆,你带她上楼回房间,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准让她一个人出门。”任强下了命令。
“爹地,你要囚禁我?!”任根心像是只受伤的猛兽,想保护自己地张牙舞爪。“你不可以这么做。”
“这么做全都为你好,以后你就会知道爹地的用心良苦。”
“不行,他被你们打到伤得这么重,根本没办法开车,我得送他去医院。”她想冲出大门,却又被任强给挡住“树冬,带你妹妹上楼,把她反锁在房间,不准让她出房门一步。”
“是。”任树冬也不赞成妹妹再和严天灏在一起,完全和父亲站在同一条线上,沆瀣一气。
他走过去强拉着她上楼,不顾她的反抗、不顾她的拳打脚踢、不顾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就这么将她强押回房间,并将房门给反锁,不管她在房间里如何槌打着房门。
“心心,你就听爸爸的话,我们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好,我们不会害你的。”
“二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任根心不管怎么呼喊,任树冬就是铁了心不理她,不放她出去。
“没爸爸的命令,我不会开门,你别再叫了。”
“二哥。”
“我要下楼去了。”“二哥,你别走呀、别走呀!”但不管她再怎么叫,房门外就是没了声音。
楼下客厅…
“老公,你真要把心心关起来?”徐佩琦面露担忧。
“不把她锁起来,难道要她再跑去找那个穷小子吗?”任强态度强硬。
“可是…”
“为了她以后一辈子的幸福,就算会舍不得、会心疼,也绝不能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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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根心在房里叫到声音哑了、打到手都肿了,依然没有人来替她开门,直到泪水流干、心也冷了,想着,难道她就只能这样无力可回天?
严天灏带着满身的伤痕离开任家,根本无法开车,若他在半路上昏倒了,那又该怎么办呢?
她从房门前迅速冲到电话旁,拿起电话拨打着他的手机,但无论她怎么打,他就是不接电话。
似乎打从一开始,他就习惯性地不接她的电话,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她赶紧打开抽屉拿出笔记本,翻找着辛亦帆的电话,从头翻到尾,却找不到辛亦帆的名字“我没有记他的电话吗?”她又想到韦莛,再找一遍,她一样没他的电话,她本以为自己见过他们几次,应该有他们的电话。
她又接连打了将近十通电话,终于辗转问到韦莛的手机号码,抄下后赶紧打给他,电话响了快十声,才被接通。